她心里就是生气啊! 管天管地,可管不了她阿荔心中生气。 棉花无奈地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 阿荔低头一瞧,却是呆住了。 竟是两串糖葫芦…… 一只只红彤彤的山楂滚圆,被签子串起,裹着亮晶晶的糖衣。 阿荔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只觉得还没吃呢,那酸甜软糯的口感已经钻进了心底。 可是……区区两串冰糖葫芦就想换来她阿荔的好脸色? 做梦去吧,这没脑子的狗男人! 她可是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岂会是那等眼皮子浅薄之人? 冰糖葫芦,她也买得起。 跟他这穷酸比起来,她阿荔可是拥有自己小金库的人。 欸? 等等,她是什么时候接过来的? “想吃你说便是了,何必要一直瞪着眼睛,不累么……”棉花转身去牵马,语气无奈地留下了一句话。 阿荔气得脸色通红。 谁想吃冰糖葫芦了! ……她还赶着伺候姑娘呢,回头再找他算账! 听她脚步极快地离去了,棉花转过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无奈笑了笑。 …… 近日来,季大夫颇有些走不安坐不宁的意思。 这日午后,他又找到了门房,悄悄问:“福伯,今日张家二姑娘可曾来过?” 门房摇头。 季大夫皱眉,叹气正要离去时,却被门房喊住了。 转回头,只见门房老伯眼神怪异,欲言又止。 “福伯?”季大夫不解地看着他。 门房重重叹了口气,才道:“季大夫,你这……不成啊。” “什么?” “不合适……”门房一副规劝的语气:“趁早打消这份心思吧,免得招来祸事。” “……” 总算是听懂了的季大夫,顿时大为尴尬。 偏偏见他这般神情,门房老伯又叹气摇头,活脱脱一副“瞧,被我说中了吧”的模样。 就知道季大夫这几天没事儿净瞎晃悠,准没安什么好心思。 “福伯,你想到哪里去了!” 季大夫丢下一句解释,转身便走。 福伯一把年纪,脑子里怎净是些不正经的东西! 殊不知,同样的腹诽,也出现在了福伯的心里。 哎,媳妇说得果然没错,季大夫一把年纪不成亲,必然多少有些古怪…… 人张家姑娘虽是长得好,却也是小辈,他怎能有如此不正经的心思? 年龄相当,那叫仰慕;可年纪差成这样……那就是可怕的癖好了! 希望他的规劝,能让季大夫迷途知返吧。 若是对方再这般执迷不悟,他可就要跟老爷告状去了,定国公府世家清誉,可不能闹出什么丑事来。 福伯很是操心地打算着。 季大夫满腹心事地回到了院中。 眼见明日就是七日之期,可自表姑娘被种下了生息蛊之后,张家姑娘只来看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