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张贤弟,你且骂哥哥们几句吧。”刘大人声音沉痛。 张峦缓缓摇头。 “罢了,诸位大人亦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怪只怪我太过愚钝,竟是毫无察觉。” 说着,看向一旁跟着进来的张敬和张秋池,语气复杂地道:“二弟,池儿,且陪着各位大人去前厅说话,切记要好生招待……” 刘大人忙道:“那张贤弟好生歇息。” 虽然他觉得这句好生招待莫名令人瘆得慌。 柳一清犹豫了一瞬,到底还是将一早就抢到手中的鸡毛掸子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也罢,他瞧着张贤弟眼下应当也没力气动手。 果然,最深的失望总是无声无息的。 众人跟着张敬和张秋池走了出去。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张峦夫妻和张老太太。 “老大,老大媳妇,我今日想到了一处关键来。”老太太屏退下人,正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