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想一想,确也是有可能的,到底她一直也知道张家姑娘与定国公府的那位二姑娘自**好。 小姑娘间有纠葛是常见的。 思及此处,客嬷嬷皱起了眉,显得尤为不忿:“这位蒋姑娘小小年纪便如此歹毒,此番会在背地里做这等手脚,倒也不足为奇了,想必是见姑娘被指为了太子妃,心中嫉恨,企图以此来败坏姑娘的名声——” 说着,重重叹了口气:“可惜此番没能抓她一个现行,如若不然,非叫她蒋家在京中再无立足之地不可!说起来,都怪我行事鲁莽大意了……” “嬷嬷不必过分自责。”张眉寿不置可否地道:“时辰不早了,我且先回去了。” 客嬷嬷识趣了应了声“是”,不再多问其它,只看向那刘婆子:“那依姑娘之见,这蠢东西要怎么处置?” “既是嬷嬷的人,那由嬷嬷做主就是了。” 客嬷嬷闻言应下来。 这等事,张家姑娘确实也没有过多沾手的必要。 但照此看来,张姑娘待她倒也还有几分信任在。 客嬷嬷心中暗喜庆幸,面上并不表现出来,只将张眉寿亲自送了出去,留了自己的儿子在此处看着刘婆子。 下楼时,张眉寿走在前头,阿荔不着痕迹地慢下脚步。 客嬷嬷见状凑了过去,低声与阿荔说了些有关蒋令仪的事情。 一番不齿之言自是不必多表。 “按理来说,这等名声尽毁的姑娘家,就不该再带回京城才是,也不怕遭人耻笑么。”客嬷嬷皱眉说着。 阿荔‘难得’也有几分闲聊的兴致,此时接过话道:“大约是觉得隔了几年,该是被忘干净了,再借着一句年幼无知做幌子,就妄想将这些劣迹揭过呢。” 客嬷嬷眼神微闪。 旋即语气嘲讽地笑了一声:“对,可不就是妄想么。” 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就能被忘干净—— 阿荔未有再多言,脚下紧走几步,追上了张眉寿。 客嬷嬷将人送出茶馆之后,快步回了二楼。 “娘,银子的事情可有着落了?”男人神情着急地问道。 客嬷嬷剜他一眼,冷声道:“再有下次,别说是娘了,便是你爹从棺材里爬出来也帮不了你了!” 今日这事,虽说不如想象中顺当,但她估摸着兴许还有戏。 就看她接下来做的,能不能叫张姑娘满意了。 男人闻言反应了一会儿,方才露出喜色,又连忙起誓保证自己日后再不敢沾酒沾赌了。 客嬷嬷全然不曾在听,自顾思索着。 …… 四五日过去,蒋钰从外面归家,一路阔步而行,来到了蒋太太院中。 “老爷回来了。”正坐着吃茶的蒋太太将茶盏放下,站起身来,见得丈夫脸色难看,心中就有了数。 “平日里叫你约束好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