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妨碍,实则却是一记软刀子。
“将大姑娘请过来!”
蒋太太心神不宁地吩咐道。
蒋钰冷着脸在一旁坐下。
一刻钟后,蒋令仪带着丫鬟来到堂中行礼。
“父亲,母亲。”
“你倒是沉得住气!”蒋钰一拳砸在茶几上,怒斥道:“出了这等大事,还等着使人去请你来,好大的架子!”
蒋令仪瞬间红了眼睛,矮身跪下。
“女儿初听闻到消息,一时也是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垂首低声道:“女儿不知为何会出这等事,然此事显是因女儿而起,说到底过错仍在女儿身上,还请父亲母亲责罚。”
“省省吧!”蒋钰冷笑道:“事到如今,还做的什么戏!”
平日里装一装温柔无害且罢了,曾经做出过雇凶要毁别的小姑娘容貌的人,他要是轻易就信了她眼下这幅说辞,除非是脑子坏了!
蒋太太也沉着一张脸。
“有了先前的教训,本以为你该安分了些,不料还是这般不知轻重!你近来又作了什么妖,快些交待清楚了,也好叫你父亲趁早想法子解决!”
垂着头的蒋令仪微微咬了咬下唇,泪如雨下。
“女儿当真不知是何人所为。若父亲母亲一意认为女儿是在撒谎,那只管责罚女儿就是,女儿决不会有半字怨言。”
她很清楚,父亲母亲是有意在诈她,她若当真认了,等着她的还不知是何等可怕的下场。
“难道会有人无缘无故往你身上泼脏水不成?你如今这境地,又有什么值得旁人去费心算计针对的!”蒋钰吐字冰冷:“不妨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蒋令仪声音哽咽模糊地应了句:“是,女儿定好生反省。”
见她这幅看似乖顺委屈的模样,蒋钰愈发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当即道:“那便去祠堂跪着,何时想到了,何时再来见我!”
蒋令仪抬起满是泪水的一张脸,语气委屈又倔强:“女儿遵命。”
蒋太太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老爷,此事兴许当真与仪儿没有干系,或对方只是借仪儿之事,来对付咱们蒋家也说不定。”
说话间,拿担忧的目光看向了丈夫。
蒋钰大为皱眉:“你的意思莫非是我开罪了什么人?”
“官场之上摩擦冲突必然少不了……再者,以往宁氏在时,咱们确也得罪过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