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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大哥找到她,同她商议了一件事情。
……
太子定亲大典过后又隔了三五日,登门的人渐渐少了,张家才算是清静了些。
今日张峦休沐,早饭过后,窝在了房中帮妻子按头捶肩。
“你若有事,只管去忙便是,叫丫头进来给我按也是一样的。”宋氏坐在椅中,闭着眼睛说道。
张峦笑着道:“不忙,该忙的都忙完了,恰好陪你歇一日。”
妻子刚从苏州回来没几日,近来又忙着定亲大典,他有许多话都没来得及跟妻子说呢。
夫妻二人这边在房中笑说着话,不多时,却听得丫鬟来禀,说是大公子和二姑娘一同过来请安。
“蓁蓁一早不是来过了吗?”宋氏道。
这至多才隔了半个时辰而已,怎又来了?
她起了身,与丈夫一同去了外间见两个孩子。
“父亲,母亲。”
张眉寿与张秋池各自行了礼。
“昨日不是差人与你说了,既是近来劳累,趁着休沐好好歇着就是了,不必特地过来请安。”宋氏边坐下,边看着张秋池说道。
“孩儿多谢母亲关切。”
张秋池道:“今日前来,实则是有要事,须向父亲母亲禀明。”
要事?
宋氏同丈夫对视了一眼,又见张秋池神情有些异样,便命赵姑姑将房中的丫鬟都屏退了出去。
“有什么事情,坐下说吧。”张峦讲道。
然他话音刚落,就见那如身形单薄的少年人撩起衣袍,在堂中跪了下去。
张峦微微一怔,旋即失笑道:“这是作何?不年不节,行的什么大礼?”
宋氏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动了动,看向了一旁站着的女儿。
随即看向跪在那里的张秋池,声音平静地道:“起来吧,坐着说也是一样的。”
“孩儿有愧于父亲母亲,事情未曾禀明之前,不敢擅自起身。”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张峦满心困惑。
他总觉得妻子这般平静好像知道些什么似得,站在一旁的闺女也浑然一幅知晓内情的模样,只他一人满头雾水。
是他错过了什么吗?
张秋池将头叩下。
这件事情,他想了许久,还是决定要亲自同父亲母亲言明。
当年之事,父亲是被蒙蔽之人,母亲也因此深受折磨许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