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你受苦了吧。”狗娃眼睛里的泪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没有,你一直在睡着,哥还轻松呢,没有你的捣蛋,哥能安安静静的干活儿。”赵国栋一句带过。
“瞎说,你没有我干活儿都干不好,小时候我不在你跟前,你摸鱼都没有摸过大的。”
“我现在摸鱼的本事可大着呢。”
这一夜,兄弟两人促膝长谈,诉说这他们两人这五年当中所遇到的种种,笑声一直回荡在病房当中,当然,他们都可以回避七连,回避山鹰嘴,回避他们的父母这些敏感的话题,因为他们知道,不想让他们的这一次相逢变成哭泣。
直到天微微亮起,狗娃才沉沉的睡去,赵国栋把狗娃的被子轻轻的盖好,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去给狗娃弄点吃的。
“赵国栋,你过来一下。”赵国栋刚出门就碰到了孙大夫。
“什么事啊孙大夫。”
“你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你说些事情。”
赵国栋走进孙大夫的办公室问,“孙大夫什么事,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你要挺住。”孙大夫看着赵国栋说。
“不是,孙大夫,干嘛呀这是,有事儿你就说,还这么邪乎。”
“狗娃,他的生命没有多久了。”孙大夫说。
赵国栋呆滞了一下,说:“不可能,狗娃我看到了,我还跟他聊了一晚上呢,他看上去恢复的很不错,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这些都是假象,这只是他生命当中最后的一丝生气全部透支的情况,也就是说,现在他是回光返照。”孙大夫说。
“不可能,孙大夫,你不要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赵国栋根本不相信狗娃已经走到了生命最后的旅程。
“这是从昨天我们观察的详细资料,还有我们平时的观察资料,你可以看一下。”孙大夫把一沓资料递给赵国栋看,然后自顾自的说:“昨天从他醒了之后我们就开始注意,他的心跳、呼吸次数都比平时快了将近两倍,这说明他的生命已经开始透支,并不是你想象的他开始苏醒。”
“不可能的,他那么健康。”
“这已经不错了,原本五脏六腑都已经移位了,现在还能苏醒已经是万幸大幸了。根据我们的估算他还有两天时间,在这段时间,你可以做一些他喜欢的事情。”
赵国栋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孙大夫的办公室,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
“小伙子,来两地瓜。”一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