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那个地方。”那人说。
“老哥,这是为什么?”赵国栋的好奇心上来了。
“也没什么,现在的那个地方是原本建工业园区的时候的拆迁户,但是因为家里没有钱,或者是某些原因把那个补偿款给花了,没地方去了,就住在那里,后来越来越多的人,不光是那些拆迁户了,还有一些乞丐,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人也住在那里了。”
“原本那个地方还好点儿最起码的都知根知底的,但是后面的那些人一搬进来,就把这个地方带坏了,什么小混混啊、流氓啊、强盗啊之类的都往这个地方钻。”那人一边走一边说。
“警察不管么?”赵国栋问。
“管?他们怎么管,这个地方已经成了一个团体了,家家户户都通气,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的都知道了,该藏的藏,该躲的躲,留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警察找不到人,又找不到证据,当然没办法抓人了。”那人说。
“原来是这样啊。”赵国栋说,“跟老哥聊了这么半天了,老哥贵姓啊?”
“我姓王,王长贵。”
“原来是王大哥,来抽烟。”赵国栋又递了一支烟。
“所以我说你一个外地热进去绝对出不来,就算是出来了也得掉层皮。”王长贵说。
“那王大哥你是怎么?”赵国栋的话说了半截,然后看着王长贵说。
王长贵一听笑了,“怨我怨我,没给你说清楚,我呢是这一片的户籍登记员,稍微管着这个地方贫困户的登记,毕竟这个地方还是有些孤寡老人需要照顾,我也捎带的帮帮忙,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的解释虽然不错,但是赵国栋还是没有把心里的警惕性放下,但是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和王长贵聊着天,往工业园区的深处走去。
“到了,就是这儿。”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过去了半个小时,赵国栋跟着王长贵到了自己要找的地方,赵国栋顺着王长贵的指引往前一看。
触目荒凉,压根就称不上说是人住的地方。眼前的一片房子全都是用木头搭建的,上面也全是木头,有的屋顶上盖的是破破烂烂的塑料布,看过去就知道,这绝对是夏天露雨冬天露风的。东家挨着西家,木头连着木头,中间就留着一条只能两个人并排走过去的小路。
就连着小路也并不是平整,中间还是一条沟,里面流淌着黑漆漆的散发着臭味的水,里面时不时的还漂浮着塑料袋、泡沫、破布条等东西。
“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