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毛家了。”王长贵把赵国栋带到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茅草屋旁边,然后自己上前敲门,“毛家妹子在家么?”
屋里传出来几声咳嗽,“谁呀?”听这声音是个妇人,而且很虚弱。
“是我,王长贵。”王长贵在屋外回答。
“是王大哥啊,门没锁,进来吧。”里屋的妇人又咳嗽了几声说。
“唉。”王长贵答应了一声,推开门带着赵国栋进来。
赵国栋上下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药味。不足二十平米的地方,打扫的还算干净,屋里也算是整齐。靠墙的一边摆放着锅碗瓢盆,看样子是在这里做饭,在往旁边放着一些快要腐烂的蔬菜。
门的旁边是用塑料布钉住的窗户,紧靠着窗户放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一名妇人,脸色灰白,看样子病的不轻,床的旁边还有一张用木头胡乱钉成的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放着各种药瓶。
在妇人这张床后还放着一张床,这已经不能说是床了。这张床就是简单的一块板,四个角是用砖头给支起来的。在这张床的床头上,还挂着一张黑白相片,上面是一男一女,赵国栋仔细一看,心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