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浪费了太多时间,至今还没有任何关于秦峰消息传回来。
“诸位主母,审配谋反。一万叛军不日就到邺城之下。”三九寒天,徐庶说道这里已经一头是汗。
田丰说道:“白马张辽部被曹军一万骑兵截住归路。无法回援邺城。曹军另有一万人先一步往壶关而去,为今之计当放弃冀州,诸位主母当尽快返回上谷郡。”
“不可!”沮授大吃一惊,道:“我方无兵马保护主母安全,车驾一定会被叛军追上,岂能有善果。”
田丰就说道:“当快马一鞭疾走。”
沮授当场反驳,道:“主母身怀主公骨血,唯一的血脉,怎能耐住车马的颠簸。田元浩,汝难道想害主公遗孤不成!”
“这!”田丰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女子身怀六甲,一路颠簸,腹中的胎儿就不妙了。
荀彧被近日的许多时间搞的焦头烂额,如今苦无良策,头脑发胀,急怒中口不择言道:“沮公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让诸位主母在邺城坐以待毙不成。汝乃袁绍旧臣,难道与审配已经有了联系。”
“荀文若,你你。”沮授气的脸色刷白。
荀彧话出口就后悔了,然而文人的颜面,让他羞于致歉,就此一甩袖子不再去看沮授。
沮授就大声向堂上的蔡琰说道:“邺城已无半支军马,此去幽州数百里之遥,车驾行程多日有极大的危险,当再思良策,万不可轻动。”他惨白的脸瞬间涨红,呼道:“沮授对主公赤诚之心天地可表,,今日一死,以明吾志。”话尽于此,沮授就此一头向堂中巨柱撞去。
“公与先生!”蔡琰大惊失色的起身。
眼看沮授就要一头撞死柱上,众人惊慌之际,好在胡车儿就在左近,后发先至,一把抓住了沮授的领子拽了回来,喝道:“死什么死,荀彧军师只是一时的气话,俺胡车儿都能看的出来,何况军师!”
沮授无法忍受被指不忠,就此面红耳赤拼命挣扎,要以死明志。
徐庶,田丰急忙出声劝阻,沮授只是不听要以死明志,一旁的荀彧一脸尴尬,上前也不是,站着也不自在,手足无措状。
堂下乱成了一团,蔡琰气的发抖。
“闹得不够吗!”褚飞玉手中梨花枪猛然顿地,蓬的一声巨响回荡在堂中。娇叱道:“我夫君生死未卜,他的基业危在旦夕,汝等身为军师不思良谋,到是如同一群泼妇一般当堂撒泼,成何体统!”
“我褚飞玉虽然只是一名女子,但也知兵来将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