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的,大将军已经死了。北地无主,咱们此刻只要立下功劳。来日就能升官发财。”
“是啊,大将军死了,北方又要乱了。我们真的能升官发财。”叛军士兵经历了北地十年来四五次的动荡。他们见惯了势力更替,议论纷纷。
审配驻马阵前。见秦军只是出来千多人,便不足为惧。见为首竟然有一员女将。身后五百女兵,一时哑然。然而他作为秦峰属下之时,常听提起过秦峰有一位武艺高超的夫人,就此问道:“来者可是褚夫人?”
褚飞玉策马而出,手中梨花枪,身披亮银女装甲,头戴金色七彩盔红缨飘舞。娇叱道:“审配,昔日汝在袁绍帐下,我夫君以诚相待,信任于你交付重任。如今你竟然起兵谋反,如此反复无常实乃小人行径。”
审配当初对秦峰宣誓效忠,此刻一脸尴尬,然而阵前不能折了士气,就狡辩道:“袁公才是吾主,入秦子进麾下只不过是卧薪尝胆。”
“无耻之徒!”褚飞玉梨花枪一指,道:“昔日汝对我夫君宣誓效忠之时说的是什么,没想到你这七尺男儿竟然作出如此无信无义之举。今日却又大言不惭说是无薪尝胆,将自己粉饰成忠义之辈。汝若是忠义,昔日袁本初身死之时,就当力战尽忠。你却在我夫君面前摇尾乞怜,我夫君赏识你的才华,毫不在意你的过往,委以重任。没想到你这奸妄小人在我夫君落难之时,不思报答,反而起兵反叛。你这不忠不义的卑鄙小人,有何面目以堂堂七尺之躯存活在这天地之间!”
审配脸色乌黑铁青,他没想到秦子进能说会道,他的夫人也是这般银牙利齿。
就在此时,身边一员叛将欺褚飞玉是女儿身,想要奉承审配,就此策马而出,挥舞斩马刀冲了过去,呼道:“小娘子休逞口舌之利,看吾男儿手中大刀锋利否!”
褚飞玉身边侍卫的胡车儿大怒,就说策马而出击杀这名叛将。然而没想到褚飞玉马快,挺枪策马先出迎了上去,娇喝道:“井底之蛙,今日就让汝知道,吾辈女子的手段。”
“看刀!”叛将接近,手中大刀猛然下斩,就说运用自身勇力硬劈褚飞玉下马。
谁知褚飞玉弓身躲过,起身后手中梨花枪化作暴雨梨花式。锋利的枪尖成朵朵梨花,骤雨一般急袭叛将胸口。
叛将这一刀用处了全力,劈在空处后全身劲力为之牵引,无法躲避。就见其胸口射出大量血液,将朵朵梨花染红,大叫一声,坠马而死。
褚飞玉一拉马缰待住战马,那马儿受到约束希律律人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