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我也很难得这个时间还醒着啊,你要走了难道让我一个人回去睡觉么?”
达达利亚面无表情地看向了顾三秋。
“怎么,平时你睡觉的时候还有人陪床么,需不需要我帮你叫两个这方面的工作者?”
“这倒是大可不必,一般人大晚上的可进不了我家。”
顾三秋实话实说:“还有,你就不好奇你的同事给我的回信当中写了什么吗。”
“说实话,我很好奇,我一直在想你那几个小故事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暗语。”
鸭鸭也实话实说:“不过,博士的脑回路我也不是太懂,或许这就是你们神经病之间才能够看得懂的交流方式?”
“喂喂,搁这儿说谁是神经病呢,我是正常人好不好。”
顾三秋决定为自己的精神状态正名:“你觉得我有什么时候不正常?”
“麻烦对自己自信一点,或者说麻烦对自己的状态有个正常的心理预估,你什么时候正常过。”
鸭鸭拍了拍顾三秋的肩膀:“赶紧出发,说不定做完这件事情之后回来我还能补个觉。”
“呵呵,保证能够刺激你晚上回去睡不着。”
“你不会在郊外准备了什么奇怪的舞女团要给我惊喜吧,顺便一提,今天可不是我的生日。”
“呃,难道你喜欢这个调调?”
“不,我不喜欢。”
“哦,其实也没问题,就算你喜欢舞男团我也能给你凑出来跳舞给你看。”
“敬谢不敏。”
两人一边赶路一边斗嘴,在异于常人的肺活量之下倒也不是太过艰难的事情。
“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吧,我们离玉衡山都有一大截距离了,一路上也没有被千岩军发现,你到底要让我看什么。”
“你先看看这封信。”
顾三秋将博士写给他的信递给了达达利亚。
“我的朋友?哼,能够让他写出这种称呼还真是不容易啊,对于那位‘博士’而言的话。”
达达利亚冷笑一声,随后继续看了下去,没过两分钟脸色就严肃了起来,随后抬头看向了一旁叼着薄荷看起来无所事事的顾三秋。
“他给你邪眼了?”
“纠正一下,你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之一,你应该称呼那东西为崇高之眼。”
顾三秋吐掉了薄荷,然后从怀中拿出了那枚黑红色的宝石。
“没错,火属性的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