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兄么？”
顾三秋点了点头：“钟离兄博闻广记，说不定就记得一些比较偏门小众的知识，应该会对我有所帮助。”
这句话当然只是一个托词而已，老爷子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只不过是之前没有什么太好的机会能够直接问罢了。
顾三秋突然很期待那个黄毛无锋剑战神的到来。
等到自己拆穿了老爷子的马甲，但凡有什么对古代不太懂的地方直接开口问就对了，方便到了极致。
嗯，按照这个思路的话......
我是不是能够把老爷子推到秘库顶替自己成为管理者什么的？
到时候我就能够远离那帮神经病啦！
这波啊，这波是退休返聘！
顾三秋突然来了精神：“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走吧，现在就去往生堂。”
“你怎么突然这么开心？”
胡桃有些奇怪，两人从小一起玩到大，顾三秋是个什么路数她特别清楚。
“没什么，这是突然想通了一个厨艺方面的难题罢了，下次做给你们吃。”
“我待会儿回家就要吃！”
“好好好，我收拾一下材料拿过去，你等我一下。”
......
二十分钟之后，钟离淡定地端起了一杯茶。
“顾兄所说的那种现象，我确实知道一些，但是不多。”
“还请钟离兄细说。”
大佬口中的“不多”肯定没那么简单，换做是对一个人的了解“不多”的话，说不定连最喜欢的底裤是什么花色都能够被扒出来。
“那种现象，或者说能力，在战争时期被仙众称为杀意战魂，原理暂且不知，但源头似乎是来源于仙家三秘之一的外景，经由武道分析显化。”
武道外景？
顾三秋愣了一下，没想到居然还能够听到自己熟悉的词语。
“不过，当时我所看到的记载当中，发动这一项能力的消耗似乎很大，但却是一种相当珍惜的‘以下克上’秘法。”
“以下克上？”
钟离点了点头：“当年的战争时期，除了要和敌对魔神的信众对战之外，岩王帝君麾下的千岩团将士甚至要短暂对抗魔神造物，甚至是本尊。”
“顾兄家传已久，这一定应该知道。”
顾三秋点了点头：“钟离兄的意思是，杀意战魂就是一种抗衡的秘法，练到极致甚至能和魔神过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