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奇奇怪怪的内容他也没办法,只能因窥探他人隐私而说上一句抱歉了。
“嗯,新式歌舞,正常来说进入节奏会比较快,而且不用多费脑子去想,确实会比较吸引年轻人,刚好璃月港最不缺的就是过来赚钱的年轻人。”
行秋笑了笑:“也是,大厅散座还有楼上包厢分的一清二楚,算是金钱意义上的雅俗共赏?”
“亏你还是个写小说的,成语是你这么乱用的么。”
顾叁秋看了一眼行秋:“怎么, 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嗯,突然想到了前两天我们做的那些事情,看来上面是真的下定决心了。”
“嗯,你说的是改革么,这倒的确,不过这种事情你操心什么,我都不在乎。”
行秋耸耸肩:“那必然是要操心一下的啊,作为商人世家,如果不能在改革当中紧跟形势,那可就会出大问题了。”
“怎么样,要不要传授我一点小诀窍,或者干脆就给我一点内部信息如何?”
顾叁秋无语:“我哪来的内部信息给你,先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璃月确实该变一变了,这也是家里面的意思,不过怎么变,变到什么程度,这就是家里面需要考虑的东西了。”
行秋叹了一口气,随后举起了茶杯。
“这些年璃月港的破事也不少,也被好多说书人和云先生那样的戏曲大家变成剧目,但大家的都是把这些东西当成了茶余饭后的消遣,真正听进心里去的没几个。”
顾叁秋点了点头:“那确实,当你说的那些破事真正降临到他们头上之前,永远就是一句‘真可怜,这也太可怕了’,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究竟是明哲保身,还是与其他人一道站在改革的浪头上,这对于我家而言确实很困难啊。”
顾叁秋呵呵一笑,然后从行秋的手里夺过了茶杯,另外一只手打了一个响指。
“来人,给我们上一坛好酒。”
店小二将酒封打开,顾叁秋给行秋满满地倒上了一杯。
“怕锤子,这些事难不成还是你需要考虑的?”
行秋皱眉:“我不考虑谁考虑,就算抛开家业不谈,为了我的家人,思考这些也是很关键的事情。”
顾叁秋竖起了一根食指:“那我就教你一招最简单的。”
行秋眼睛一亮:“什么招数?”
“无论发生了什么,跟着我走。”
顾叁秋笑着举杯:“只要跟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