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鸭鸭居然连这一点都预料到了。
顾三秋无语,这人对自己可真的是严防死守,从那种说什么也要把黑锅扣在自己头上的发言来看,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
或者说,这种有些摆烂到极致的作风反而让人有些难以招架,因为你已经无法继续突破下限寻找到对方的弱点。
真要再来一场屠杀,而且是针对愚人众的屠杀?
算了吧,先不说成功率,光这个操作就有些让人难以接受,就算是修行一脉也不可能接受一个肆意屠杀的魁首。
“啧,熟知未来这种事情真的让人有些头痛。”
顾三秋摊手,他也选择摆烂,蹭了一杯茶水之外从北国银行朝着往生堂的方向走。
遇事不决那就去问问家里长辈,毕竟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说不定还能从老爷子口中听到点什么关键消息呢?
如果是什么“一不小心”透露出了愚人众近期的异常动作那就好了,顾三秋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怀疑消息来源。
毕竟老爷子身为往生堂客卿,在处理一些本职工作的时候看到夜幕之下的可疑人影也说得过去对吧。
然后——
顾三秋一脸漠然,或者说面无表情地走在街头上,身前是蹦蹦跳跳到处逛悠的胡桃。
我来往生堂是干什么的?
不等顾三秋将这个问题复盘成功,胡桃就拽着自己去付账,她看上了那间商铺里面卖的一件小饰品。
那是从蒙德运过来的特色发带,用塞西莉亚花制作的香水长时间浸泡,所以发带上会带有一丝清冷的香味,摸上去还有高崖之上冷冽的千风吹过手心的感觉。
当然最后一句话是商家扯澹为了调高商品价格的。
“上次就跟你说了要不跟我去一趟蒙德,这种东西多的是。”
众所周知,很多本地不值一提的东西跑到其他地区之后相当值钱,比如说稻妻那贵得要死的蒲公英籽。
如果一口气买个五六份送给托马,估计社奉行内部都要怀疑这是不是变相行贿。
顾三秋面无表情地付账,他想起来了,他跑到往生堂是为了找老爷子挖点消息的,但是刚进去没多久就被胡桃拽着出来陪同逛街。
大事在即,原本他也打算找个理由拒绝一下,但是丫头直接一句“这是让我看着你差点被打死的补偿”瞬秒了他。
老老实实做一个莫得感情只会付账的钱包就好。
“哎呀,有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