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
“少来,就你这性格,整个稻妻化为火海对你来说或许才是庆典,或者说当年你能够亲手把神之心从你老妈体内掏出来的话,这样的事情才值得你庆祝。”
顾三秋相当咸鱼:“对了,友情提示一下,上一个想要掏了神之心的家伙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不会不知道吧。”
“罗莎琳么,确实如此。”
国崩澹澹地说道:“扑向毁灭的火蛾却诡异地熄灭了自己的火焰,要是我说的话,执行官也是分两种的。”
“一种是真正的执行官编制,另外一种就是实际意义上的工具人,专门为了夺取神之心而存在的牺牲品。”
“女士,我,说不定都是如此,只不过现实的发展有些奇怪而已。”
国崩面色古怪地说道:“不过,我这个判断还是很有依据的。”
“你暴揍过拿走神之心的罗莎琳,也打过想要掏心的达达利亚,想对神之心动手除了多托雷之外,基本上都被你收拾了。”
“仿佛你就是他们对神之心动手之后演化而出的劫难,或者说因果关系,他们现在还活着已经很不错了。”
“至冬女皇说你能够在命运的限制之上跳舞,这一点我还是相信的。”
顾三秋咧嘴笑道:“怎么,你也想要尝试一下拿了神之心之后被暴打一顿的特殊体验?”
“呵,接下来的神之心可用不着我去处理。”
国崩摇了摇头:“你的判断很正确,御舆家的后人确实和我有点关系,但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这一次来也不过是想要做个见证,了却心愿。”
“时间会证明一切,但是对于一生不过几十年的普通人来说,他们永远都无法见证到未来的一幕。”
“也只有我们这样的存在才能将事情记于心间,去见证曾经的改变,也去品味过去涌上心头的辛酸和苦涩。”
顾三秋眼睛一眯:“这话听上去就有些不太对劲,你这是要去执行什么死亡率超高的任务?”
“再给你一个提示,这种‘打完仗之后回来结婚’之类的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绝对会死人的。”
国崩神情一僵。
“还以为你是来搞破坏的,真无聊,我还以为能找个熟人打一架。”
顾三秋有些失望:“你们愚人众在稻妻还有什么秘密据点么,稍微透露两个给我耍耍也好啊。”
“你这家伙怎么那么好斗了。”
国崩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