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那些深渊力量。
就算抛开教令院胡搞乱搞是在刨大慈树王的坟头这一点不谈,另外两个也足够依靠熏香而努力的参悟者们喝一壶的了。
就算达成“来到世界树所处区域”这一项,等待着学者的是估计已经成为半神,正在借助虚空和世界树的力量参悟权柄的国崩。
还有随时都有可能冒出来赏你一发精神混乱冲击的深渊力量。
如果教令院的梦境能量在这种时候出现一个大点的变化,只能说能保持清醒状态从冥想当中退出来,已经算得上是气运滔天了。
一只鸭子已经足够让人烦躁的了,更何况是三只鸭子。
一手大喇叭一手尖叫鸡的那种,浑身上下还挂满了铃铛。
这种冥想毫无疑问就是纯纯的自杀,无非就是快慢之分而已。
“大慈树王有可能没彻底陨落,话说这件事情纳西妲......算了,她应该不知道。”
顾三秋下意识摇头,就算那句“世界,遗忘我”再怎么谜语,看样子也不像是很难触发的“隐藏对话”。
如果纳西妲真能知道相关的情报,而且在知道自己要帮助她对付教令院和愚人众的前提下,没道理连这种事情都藏着不说。
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天真版本纳西妲,和老爹温迪那两个风岩谜语老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已知条件是刚才进入的地方和世界树有关系,然后又知道其中包含了疑似大慈树王的力量,还有深渊力量的影响。
在确定“魔神是爱人的”这个前提之下,顾三秋越来越觉得五百年前的灾厄多少是带点问题了。
林居狂语期可以看做是位格差异过大导致的精神混乱,也有可能是深渊力量的侵蚀。
在魔神爱人的决定性条件下,即使林居狂语期有一定的风险,也不应该是完全把人整疯才对,外来因素的影响应该才是主要。
如果世界树和大慈树王之间的关系比较亲密,甚至干脆就存在一些概念意义上的联系,那么就会延伸出一个问题。
大慈树王,当年到底参战了没有?
她是因为参加了灾厄之战,结果世界树出了问题被偷家;还是说为了保护世界树,结果在无穷无尽的魔兽之乱当中经历了一场蚁多咬死象。
“真是一个危险的地方,当然是各种意义上的。”
顾三秋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纳西妲,现在对方连自己的权柄都还没有掌握清楚,把这件事情告诉她也起不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