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朝着前面说道：“陈师傅，先去她家里。”
司机便和往常一样，熟练地升起了前后隔音的挡板，然后车子就出发了。
“我的酒量还是不错的，虽然看上去醉了，但是脑袋还是清醒的。”商濯淡淡地笑着开口。
雪芽满脸写着：我不相信。
就像神经病不会承认自己是神经病，同理可得，喝醉酒的人也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倒是没有再说话。
只是商濯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双手更是紧紧握着。
好半晌他才突然开口说道：“你已经找到他了吗？”
雪芽一愣，偏过头看向他，然后轻轻嗯了一声。
商濯见她神色间都温柔了几分，心里却是一阵阵发酸：“那我是不是没有机会了？”
声音很淡，淡到雪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却见他眼神格外认真，里面还藏着那丝丝缕缕的伤痛。
突然间，雪芽就把他和电影里的少年联系起来了，他眼里翻涌的情绪，不再清亮，仿若云层暗涌。
“阿雪，我没有喝醉。”似乎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商濯先她一步打断了她的话。
雪芽便知道，他是认真的。
“抱歉，商濯，我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慕乘风。”雪芽知道她的话会令他伤心，但是，这才是对他最好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