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大人威仪甚重,让他见之生畏?”
为首的男子睨了后来说话这人一眼:“你以为他是谁?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么?他是正儿八级侯府出身的勋贵子弟”那人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只能讪讪地退下。
男子想了想,冷哼道:“管他是认出了还是没认出,我们锦衣卫想知道的事,谁也别想瞒住”
他甩下狠话,就带着一行人走了。明鸾从菜地那边回来,手里拎了一篮子瓜菜,原是打算明日给崔柏泉送去的,正好与那群人擦肩而过。她穿戴打扮都与寻常村姑相似,年纪又小,没人留意到她,她却觉得那群人有些不对,看他们的打扮与平民无异,但走路的时候,却带着一种异样的气势,昂首阔步,倒有几分象是官府中人。明鸾见惯左四,平时打交道的人又有不少军户,对这种气势并不陌生。要是在平时,明鸾可能只会怀疑他们是哪里来的衙差正微服办案,但这时候她精神正紧张,马上就联想到锦衣卫身上,脸色都变了,摒住气息装作无事地目送那些人离去,立刻飞奔回家,冲进堂屋里:“祖父,外头来了一群人,会不会是锦衣卫?”
她说完了定睛一看,章放正一脸严肃地坐在章寂身边,两人正在商量事。明鸾有些讪讪的:“那个……我瞧着有群人好象是官府的……”章放沉声道:“你也瞧见了?那些人确实是锦衣卫。不但是锦衣卫,为首的那个还是冯家小儿子的死党”
明鸾吃了一惊,声音都发抖了:“他们……他们来过了?冯家是发现了吗?”
章寂问:“你认得那小子?他是什么来历?你几时见过他?”
章放道:“昔日在京中时,儿子因宫氏的缘故,也时不时会上宫家去。宫家与冯家本是姻亲,但冯家向来少理会他家,即使他家遇上红白喜事,冯家也只是面上情,只偶尔闲了,会有一两人去散散心。有一回宫家摆宴请客,儿子陪宫氏过去打了个转,正巧遇上冯家小儿子来玩,就远远瞧了一眼。门外那小子当时就陪在冯家小儿子身边,一脸的狗腿相,据说是冯家一个远房亲戚的儿子。那日冯家小儿子只略坐了坐,就走了。那小子当时也呼朋唤友地跟着冯家小儿子去,说是嫌那天的戏沉闷无趣,要去别处消遣,叫宫家人好不尴尬,却有怒不敢言。我当时远远的都瞧见了,不过那小子大概不曾发现。”
明鸾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他成了锦衣卫吗?既然他是冯家的人,为什么会来?难道冯家真知道了我们曾经收留太孙的事?那怎么办?我们什么都还没准备好呢,连做戏的人都没找全”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