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君。”
宁舒:→_→
为什么执着男人?
女人除了嫁人就没有其他生存方式了吗?
易良尽心尽力地照顾易柔,易柔的身体倒是了好了许多,但是四肢依旧软绵无力。
宁舒盘踞在床脚边,一边消除着血魂幡里阴煞之气,一边照看着易柔。
易柔有时候跟宁舒说说话,神色迷茫又无助。
易柔不懂师傅和师兄们一下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们每个人轮流来侵犯她的身体,当然易柔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侵犯。
知道结束之后,师傅和师兄们的表情都异常恼怒和失望顾,看这她的眼神没有了以前的温柔。
后来这些人一遍一遍地侵犯她,神色变得越来越不善了,给她喂各种药,检查她的身体。
最后还将她关了起来,四肢都被挑断了。
宁舒表情淡定,这本来就是预料中的事情。
如果不出意外,易柔将会被他们一直捧在手心里,但是东西没有价值,就只能丢弃。
宁舒传给了易柔一套功法,让她好好修炼,不久之后肯定能重新站起来。
不过易柔天天还是以泪洗面的,接受不了这种打击。
宁舒感觉有些不耐烦,在生存面前,矫情个什么劲。
易良做了轮椅,没事就推着易柔到院子里去走走,易良在院子里种了一些花,姹紫嫣红地开着,很是漂亮。
显然那是专门为易柔种的。
易柔还是郁郁寡欢的。
宁舒释放出了水龙,朝易良说道:“带着你妹妹,我们出去逛逛。”
“在院子里逛没意思,要逛就逛远点。”
易良背着易柔跳上了水龙。
水龙慢慢悠悠在云层里穿梭,然后降落在街道上。
这是小镇隔壁的市集,比小镇要繁华许多。
易良背着易柔在街上走着。
“你看看。”宁舒抬了抬下巴,看着街角边上,一个老妇人,全身脏兮兮的,面前摆着破碗。
“如果不是你哥哥,你就会变成这样,被阴阳宗的人折磨而死。”宁舒淡淡地说说道,“有得吃,有得穿,有人伺候,才有心思伤春悲秋,你哥哥不欠你什么,你没有资格这么理所应当地接受你哥哥的照顾。”
大把大把透支别人的好,一个人的好心和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你哥哥就像那个孩子一样。”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