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性地对比。
李强还被程飞鄙夷，能平静才怪呢。
把李强刺激得推人了。
最后程飞还把自己搞下楼去了。
人一旦有了怀疑，无论他做什么，心里都会怀疑。
就像现在，宁舒对程飞就是诸多怀疑。
说了一句假话，就算说了真话，也会怀疑这些话是不是假话。
建立信任不容易，毁灭信任很容易。
更别提宁舒手中有这些东西。
一个巧合就算了，东西越多，就越证明程飞心思不纯。
“艾云，给程飞熬点汤吧。”艾教授敲响宁舒的门，“我待会跟你一起去看程飞。”
宁舒把笔记本电脑合上了，说道：“程飞现在头晕眼花，恶心想吐的，怎么吃得下东西，不用熬汤。”
还熬汤，麻烦不麻烦。
艾教授盯着宁舒，“程飞喝不喝是他的事情，你做不做是你的心意，我说你这个丫头，到底有没有心。”
宁舒：……
难道要她痛哭流涕，六神无主么？
更何况，对于处心积虑要伤害她的人，不火化了他都已经是她的慈悲了。
阿弥陀佛。
宁舒转移了话题，问道：“李强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上不上诉呀？”
像李强这种，已经算是刑事案件了，不是普通的民事案件，不是说艾教授不追究了就没事的。
就像程飞说的那样，绑架是重罪。
想到程飞说的话，宁舒才意识到，程飞很有可能精通法律。
法律这个东西，有时候不是用来遵守的，而是用来利用的。
利用得好了，就算犯了罪，也可能无罪释放。
如果他是事先准备了这些话，说明程飞知道可能会有绑架案，故意说这些给李强压力。
如果不知道，随口就说出了法律条文。
还知道如何判刑。
无论是怎样，都说明程飞不简单。
艾教授看到宁舒发呆，“你待会跟我一起去看程飞。”
宁舒回过神来，“我知道了。”
宁舒拿出了手机，听着当时录下的声音。
反复听程飞说的话，程飞就是在刺激李强。
人都不喜欢别人高高在上地鄙夷自己。
李强是一个自卑又自负的人，沉默寡言，自尊心又很强。
一个论文，被打回去十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