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妈妈拨开了宁舒的手,很果断地从楼上滚下去了,身体蜷缩成一团。
额头撞在墙上,淤青一片。
宁舒连忙扶起丁妈妈,朝有些惊讶的保镖说道:“告诉你家主人,我妈妈已经从楼上滚下来了。”
宁舒直接背起丁妈妈,去找护士包扎伤口。
丁妈妈的头撞得发晕,软软地趴在宁舒的背上。
丁妈妈还真是刚烈,这是故意折磨自己,何苦呢。
如果是宁舒,宁舒不会自己滚下去,而是要拉着丁延一起滚下去。
不,应该一脚踹翻丁延。
宁舒把丁妈妈放在病床上,护士给丁妈妈涂药水。
宁舒无语地说道:“妈妈,咱能不自残么,要残也残别人成不。”
“你跟爸爸生活了这么多年,爸爸是什么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干干嘛用这种方式试探他。”
丁妈妈虚弱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爸爸不会救我的,我现在彻底死心了,那个录音要留着,留到最后。”
宁舒告诉丁妈妈,单独跟丁凝蝶在一起,一定要注意,要录音。
“她说什么,让你这么生气。”宁舒问道,“就算你滚下楼,白翰墨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丁妈妈拿出了手机,宁舒点开了录音,里面传来了丁凝蝶的声音。
“阿姨,我想结婚的时候,能不能让我妈妈来参加婚礼。”丁凝蝶的声音充满了哀求。
丁妈妈冷硬地拒绝了,“不可以,丁家丢不起这个人。”
“难道阿姨怕我妈妈吗?”
“怕我妈妈出现在阿姨的面前,害怕爸爸见到妈妈。”
“笑话。”
“其实阿姨我一直都挺同情你的,你虽然是丁太太,但是你是一个连丈夫的爱都得不到的可怜虫。”
宁舒听到丁凝蝶惊叫了一声,应该是丁妈妈将丁凝蝶推下去了。
宁舒关掉了录音。
“就算是白翰墨要请律师,我们也不会输,丁凝蝶这是故意言语刺激唆使你犯罪。”
“干嘛要从楼梯上滚下来。”
宁舒将录音传了一份到自己的手机中。
“这痛我记着,越痛心里就越坚定。”丁妈妈说道,“我们回去吧。”
宁舒扶着丁妈妈,心里明白丁妈妈说什么。
说的是丁延,看样子丁妈妈是彻底放弃丁延了。
宁舒将丁妈妈扶上车,然后自己上车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