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身首异处了,臣妾就见不到皇上了。”宁舒一脸惊恐后怕,“皇上,臣妾真的好怕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敖天泽对宁舒的话无动于衷,眉眼都是冷漠的,一点波澜都没有。
宁舒不理会敖天泽的冷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喋喋不休地说不能离开皇上巴拉巴拉。
敖天泽看着宁舒,“皇后,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冒死都要进宫里杀你,朕的案桌上,你的父亲纵奴伤民,甚至之后还杀害了被害人一家。”
宁舒的心中闪过各种念头,惶恐地说道:“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的父亲也是冤枉的。”
这是要拿谈家开刀了,谈家如果出了事情,她这个皇后的位置也坐不稳了,还是要被打入冷宫中。
“是不是冤枉的,朕会派人查,你就好好呆在椒房殿,不准外出。”敖天泽一甩袖就走了。
宁舒释放出了一道细密的针,射入了敖天泽的后背中,敖天泽感觉有什么东西刺痛了皮肤,但是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很快就消失了。
敖天泽回头看着宁舒,宁舒正抱着孩子,惊慌未定又茫然无措,见敖天泽盯着自己看,立刻汗道:“皇上,臣妾家父真的是冤枉的,求皇上开恩啊。”
‘嗯!’敖天泽甩袖而去。
“皇上!”宁舒凄厉地喊道,“皇上啊!”
宁舒凄厉的声音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宁舒觉得世界都欠自己一个小金人。
宁舒摸了摸脖子,声带扯着疼。
“娘娘。”喜儿哭着扶起宁舒,宁舒满脸无措,等到侍卫都出去了,宁舒赶紧喝口水,嗓子都要冒烟了。
敖天泽回到自己的寝宫,看到三个暗卫,现在就只回来了两个,气得胸膛气血翻涌,十八般武艺精通的暗卫还是杀不掉深宫妇人。
浑身是白灰的两个暗卫跪下来请罪,“是奴才一时不差,被洒了石灰,石灰入眼,灼烧痛苦。”
敖天泽看着两个眼睛通红的暗卫,石灰入眼了,不能用水洗,要滴油。
敖天泽紧紧地皱着眉头,神色有些不耐烦,“下去吧。”
皇后居然事先准备了石灰?
敖天泽心里猜不准宁舒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现在深更半夜的,敖天泽感觉头昏脑胀的,拿出丹药吃了一颗,“杀两个孩子的事情再等等,查到什么?
“查到了李贵人送给敏昭仪的画,墨汁是搀杂了麝香。”暗卫说道。
“李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