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昌,你可算醒了,如果你再不醒,我都要跟你一起安乐死。”余冰兰流着泪说道。
“我们曾经不是相约同年同月同日死吗,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会跟着你去死的。”余冰兰哭得眼睛都红。
把祁迎梦差点都要气炸了,跟祁宏昌告状,“爸爸,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余冰兰想要把你安乐死了,你可别被她给骗了,她想要你死。”
祁宏昌才醒过来,脑子不怎么灵活,又很累,闭上眼睛休息。
大夫过来检查,觉得这真是一个奇迹,睡了这么久,居然还能醒过来。
不过身体到底拖垮了。
祁迎梦看余冰兰非常不顺眼,甚至非常厌恶和憎恨,差一点,这个人就要成为她的杀父仇人了。
憎恨之后,祁迎梦对宁舒道歉,“妈妈,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宁舒只是哦了一声,多的没说。
祁宏昌的身体在慢慢恢复,余冰兰每天扶着祁宏昌下床走路。
太长时间没下床,肌肉都快萎缩了,想要重新走路,需要一段时间。
见多识广的将臣有点纳闷,朝宁舒问道:“他都要被她杀了,还能这么和平共处么?”
宁舒笑得一脸神秘,“因为爱情。”
管祁宏昌心里怎么想,反正你丫的已经破产了。
宁舒把画廊的事情告诉了祁宏昌,让祁宏昌差点昏厥了过去。
一觉睡醒,他的画廊没有了,哪怕说是为了自己看病,但是祁宏昌还是觉得钱被这对奸夫***给贪了。
等到身体稍微好点,就到宁舒的房间中,翻柜子找东西。
有时候把将臣支走了,到将臣的房间找东西。
宁舒啧啧了两声,钱当然不在身上呀。
世道越来越动荡,祁宏昌心有不安,找各种关系弄了三张船票。
这个时候有很多人看国内动荡不已,纷纷出国去避难了。
特殊时期,三张船票已经是极限了,而且价格贵死了。
家里几口人,总归是要丢下一个的。
祁宏昌肯定是要带余冰兰走的,剩下一张船票,那就是要给跟自己有血脉之亲的女儿。
祁宏昌将船票的事情告诉祁迎梦,祁迎梦一听是余冰兰跟着走,立刻质问道:“为什么不是妈妈,妈妈才是你的正房太太。”
祁宏昌拧眉头,“我跟你妈妈已经没有感情了,弄到三张船票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