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王看着法则海,瞪了瞪眼睛,“这是什么呀,一个将死未死的位面诞生地,它看起来好痛苦啊。”
不光是虚王感觉到了,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体中拥有一个位面诞生地,她也感觉到法则海平静之下的波动。
那是痛苦的波动。
这个法则海本来应该要消失了,但是被太叔用各种手段续命,活着是活着,但是痛苦。
如果有一天,绝世武功出现了这种情况,宁舒觉得可能不会这样做,让绝世武功直接消亡就好了。
毕竟活了那么久了,已经足够了。
而且,她也没有那个能力和资源将绝世武功的命吊着。
能把一个位面诞生地吊着不死,太叔他妈们真的很有本事。
换到自己身上,平心而论,宁舒觉得自己做不到。
她就想活着的时候快乐一些。
太叔执念很深啊,一个人活了这么一大把年,不觉得无聊,反而竭尽全力要活着。
到底是有多有趣的人生,这么舍不得消亡。
宁舒突然想种树了,是不是去幼崽所跟神树老头要一截树苗回来栽种。
种在家门口,没事还能感悟一下神纹。
去神树老头的意识空间,根本抓不住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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