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从行医箱里取出了下山时,那个人给自己的纸条,递给了杜留山。
杜留山将纸条拿在手里看了看,自己熟悉的笔迹,清秀脱俗,不亚于国画院的顶级大师,暗忖这几年他的书法水平又有精进。
杜留山确认是斋主的笔记无疑,轻轻叹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讲一讲他觉得难以启口的事情吧。”
“你父亲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我在认识他之前,从不相信世界上有天才存在,但他让我意识到,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过目不忘,可以博闻强识,可以精通琴棋书画,也可以熟知天文地理。”杜留山轻轻地叹了口气,“毫不夸张的讲,如果你父亲当初大学毕业之后,就算去研究飞机导弹,不仅能出成绩,而且还能让这个领域的水平,提升好几个层次。”
“既然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会做出退隐的决定!”苏韬闷闷道。
杜留山轻声叹气道:“你已经跟暗网的暗面组织交过几次手,应该知道暗网力量的可怕之处。暗网世界拥有很多类似暗面组织的势力,而斋主曾面对的暗网势力,实力至少是暗面组织十倍,当初斋主靠着自己的能量,成功地将那股势力逼到了绝境。”
苏韬知道那个人的实力,奚落道:“但他最终还是败了,否则,也不会像只乌龟一样躲起来。”
杜留山知道苏韬和斋主父子俩的感情一般,他摇头道:“他不能算败,如果不是他介意你母亲的生死,绝对不会作出这么大的让步。对方抓住了你父亲的软肋啊!他太重视情义了。”
苏韬追问道:“那我母亲还活着吗?”
杜留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在通过很多途径寻找你母亲的下落,虽然不知道她人在哪儿,但可以确定的是,她还活着。那股势力依然忌惮斋主的能量,所以她还能活着。”
苏韬和那个人的心结,一方面是那个人从小对自己极为严厉,尤其是在逼迫自己学医上,可以用残暴来形容也不为过,另一方面是那个人从来不提起自己的生母,苏韬年幼的时候曾经问过自己的妈妈去哪儿了,每次都被那个人无视,而唐装乔木这些人,也对自己绝口不提、守口如瓶。
苏韬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豁然一松,那个人并非想象中那般绝情无义,相反他为了所爱的人,依然决然从巅峰退出、归隐山田,
“这是我写的一本书,没有对外发表,当年的事情都记录在里面,你想了解当年发生了什么,通过这本书可以了解,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