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收拾桌子的服务生,还有在后院烧炉的。你觉得你适合哪样?”
薇薇在说这话时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像海底捞那么难以复制服务精神的饭店,都能在全国遍地开花开设分店。而瓦罐居这样的传统老店,是不是也可以走上规模化,标准化的连锁道路呢?
“啊,这样啊!那你们店里不缺记帐和收钱的吗?”
菲菲有些失望,不过还不想放弃。想争取一个工作机会,能独立生活下去。她就这么身无分文地离开家,要活下去也只有走,在饭店打工可以包吃包住这一条路了。
薇薇笑着摇了摇头,收钱算账都是老板干的活。小店每天流水五六千,也不值得设一个专职财务。
薇薇提起水壶又往木盆里加了一点热水。菲菲连忙喊烫,翘起一双红甲白脚,干脆踩在拖鞋上。
“我泡好了,你泡吧。”
菲菲接过毛巾,站起身,这时才发现窗外是影影绰绰的大片花木,夜风送来满室芳香,和她上次来时大变样。
“天,你真把这里改造成仙女的居所了。这也太奇怪了,好多花,真香!”
菲菲也不管屋里开着老式空调,推窗张臂像要拥抱外面美好的世界。薇薇急忙喊她小心蚊虫凶猛。
“你要再不关窗,今晚咱们就别想睡了。”
薇薇发出最后警告,菲菲嘿嘿笑着拉紧窗栓。
“世界真是挺奇妙的,凡事都是一体两面。你说这花草这么美这么香,可是却爱招蚊虫,让人不能近距离欣赏……”
菲菲叹气,凝神又陷入她的人生困局。
“所以古人才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感叹啊,你也这么多愁善感,是不是和沈赫吵架了?”
薇薇漫不经意地挑起话题,菲菲立刻沉吟起来,等她再次抬起头,目光已浮上轻雾。
“我要和沈赫离婚,他骗了我,他欠了好多外债,每个月还要还上万贷款。他根本没有钱给他爸妈买房。他爸妈会一直跟着他生活,我不能忍受那样的生活。我必须得和他离婚……”
菲菲话没说完,她的手机嗡嗡地叫了起来。看到沈赫的连续呼叫,菲菲烦燥起来,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我怀疑他和我结婚就是为了弄广州户口,还有帮他爸妈也迁居到广州。大骗子,坏蛋!我恨他,我……”
菲菲揪起枕头,又捏又捶,好像手里捏打的是沈赫,又痛快又伤心。
薇薇直呼:“我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