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向品行不端。我靖王府虽然不偏不倚,但实话告诉你,在这些皇子之中,我与二皇子的交情却是好些。”
范闲吓了一跳,心想这事儿整地。怎么和自己预料中的完全不一样?前世看二月河的时候,那些皇子说话尽是把简单的话往复杂里说,恨不得套上八十件衣服,才不落人口实,哪有像面前这位一样,一开场就把话挑明了,这夺嫡之事,是要掉脑袋的,您咋就敢裸奔着狂呼呢?
似乎发现自己的话将对方吓着了,李弘成尴尬一笑道:“是不是嫌我说的太直白?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着你便不想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不错,我就是在替二皇子拉拢你,这事儿和嫁人一样,总是个你情我愿的买卖。”
范闲一怔,看着世子干净的眸子,似乎想从里面看出一些隐藏地东西来,他可不能判断出对方真是一个胸怀如霁月的君子,还是将开诚布公又当作拉拢人心手段的谋臣。但无论如何,世子已经站明阵营,裸奔倒也罢了,区区小范闲在京中既无势力,又无人手,是断断然不敢脱了衣服与对方抱膀子地,微笑着说道:“我能清楚地知道,二皇子为什么要见我吗?”
“为了十月的那场婚事。”李弘成依然显得很坦诚,微笑着望了过来,“明年大比之后,如果你显现出来了相应的能力,陛下便会将那些产业的管理权交给你。对于我们而言,这是天大的好事,首先那边地银钱入帐会少许多,有些事情就不方便做了。另外一方面,我相信司南伯大人掌管庆国户部多年,一定明白新旧接手的时候,一定需要将前帐查清楚,如此一来,说不定会有些意外之引喜。”
范闲沉默着,眉毛耷拉了下来,但并不显得很颓然,反而给人一种很安顺无害的感觉。他轻声说道:“还早着呢,婚事要到十月份,我真正能接触到那些东西,得要等到明年或者后年了。”
“是啊,所以明天只是吃吃饭。”李弘成很认真地看着他,“就当是上次事情给我地回礼如何?你也知道,我今天说这些话,是真的很信任你也许明天你看到二皇子了,会有一些新的想法。”
范闲笑了笑,心想二皇子与太子之争,只怕要到十几年后才会真正开始,如今便开始连自己这种不起眼的家伙都在拉了,还真有点儿“造反从娃娃抓起”的感觉,应了下来,便送世子出了府。回到父亲的书房之中,他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盯着笔筒里的那些笔,眉头紧锁,不停地思考着。
那次打郭保坤的事情,自己选择了靖王世子做掩护,就是送给对方一个拉拢自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