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基因突变的本质是量子跃迁，那么请问人类意识的本质是什么？”
“难道也是量子跃迁吗？”
轰！
所有人都被震惊住了。
巴浦洛夫的问题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意识，这是多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从古希腊时代，先贤们就已经开始研究了。
而到了现在，到底是意识决定物质，还是物质决定意识，更是哲学中最重要的一个研究课题。
无数最聪明的人都在为找寻意识的本质而努力。
现在，终于有人向当世科学第一人提出这个问题了。
布鲁斯不仅仅是科学第一人，甚至他可以算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如果连他都不知道，那么在场的人觉得希望就很渺茫了。
这一刻，在场的哲学家们也忽然莫名激动起来。
意识在哲学体系里的地位太特殊了。
如果连意识都能被物理解释的话。
那......
哲学家们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在场的哲学大佬们估计一半以上都要失业了。
摩尔根等人也是满脸震惊。
生物学家和医学家还是有区别的。
医学家是特指研究人体奥秘的人。
而生物学家一般不会单独研究人体，而是从更大的范围，去研究所有生物的共性。
说到底，人也只不过是万千生物的一种而已。
意识这个东西，是人类特有的。
自然界其它生物的“意识”，称之为本能更合适。
它们无法形成人类那样的智慧。
所以，巴浦洛夫所说的意识，其实指的就是人类的智慧。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人类的终极问题了。
所以，即便摩尔根对李奇维再崇拜，他也觉得李奇维不可能回答出来。
“这已经涉及到造物主真正的秘密了。”
“生命与物质，布鲁斯教授已经利用物理统一了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