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12月20日。
《自然》期刊最新一期发表。
于隐的论文毫无疑问登上了封面头条。
投稿时,当格里高利看到论文作者是于隐的时候,立刻狂喜。
“你们校验速度快一点,这可是我老弟的论文。”
当初的三人小组,现在只有于隐继续从事物理研究。
格里高利睹物思情,又想起了博士期间的美好经历。
所以,对于这篇论文,他极为关注。
于是乎,这一期的所有论文,即便有着战争的影响,依然准时全球发布。
很快,物理学界就沸腾了。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号称终结光谱学的量子论,竟然遇到了无法解释的光谱问题。
他们又想到了五年前的那场量子论会议。
三大量子数镇压一切!
让量子论熠熠生辉,有了和相对论媲美的资格。
无从从哪方面看,量子论都算的上完美。
至于那些遗留问题,并不影响其核心理念。
然而现在,于隐发现的反常塞曼效应,却直击量子论的核心。
它必须解释清楚这个问题。
到底是不是存在第四个量子数?
如果存在,那么它会是什么?
这一刻,很多物理学者都感受到极度的兴奋。
对于很多人而言,不怕有问题,就怕问题不够大。
在这个物理大世的时代,问题就意味着机遇,意味着伟大的发现。
“第四量子数的发现,非我莫属了!”
“我已经想到第四量子数是什么了,但是需要实验验证。”
“如果你愿意投我100英镑,我会在论文上带你的名字。”
“......”
物理学界开始了新一轮的量子热。
甚至都盖过了相对论的风头。
没办法,因为相对论太完美了。
在众人看来,布鲁斯教授凭借一人之力,直接终结了相对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