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结构进行研究。”
“当年布鲁斯教授提出行星模型时,就预测过,放射性一定是发生在原子核之内。”
“因为行星结构也无法解释放射性的本质。”
“他坚信原子核一定有细分结构。”
“但是理论永远代替不了实验。”
“所以,这才有了我今天的实验结果。”
“质子的发现证明了,原子核确实是可以再分的。”
“我们对于原子秘密的认识又更近了一步。”
卢瑟福娓娓道来的演讲,让众人深陷其中。
这就是科学的魅力,一个问题总是关系到另一个问题。
科学从来没有捷径,遇到任何问题,都需要解决,问题关联的问题,就会越来越多。
卢瑟福放弃了对于放射性更多的研究,转而研究原子结构就是这个道理。
虽然那段时间,有很多物理学家又发现了新的放射性元素,元素周期表越来越丰富。
但这些都是无根之萍。
所有的放射性元素需要一个明确而统一的理论解释。
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当然也是最难的问题。
卢瑟福作为放射性领域的权威,他就该承担这样的责任,啃下这块硬骨头。
如今他做到了。
但是,卢瑟福仍然不满意。
“可是,质子难道就是终点了吗?”
“我把质子理论、索迪的放射性位移理论结合在一起,依然不能很好地解释放射性的本质。”
“我总感觉放射性的头顶,依然还存在好几片乌云。”
大佬们听后皆是会心一笑。
卢瑟福这是向已经逝去的开尔文勋爵致意。
同时,所有人对于卢瑟福更加地尊敬。
对方明明已经取得了如此耀眼的成果,竟然还不满足。
汤姆逊满意地看着卢瑟福。
自己的学生没有被名利蒙蔽双眼,心中装着的始终是对真理的追求。
布鲁斯甚至连广义相对论都想出来了,但依然还继续研究,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