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连真正的女人都不是连天葵都没有。”这也是赵雅生自己气的地方,那些背后嚼舌根的人虽然可恨,可说的也是实话,一个连天葵都没有的女人根本就不能算是女人,连被爱的资格都欠缺。
赵括大概能理解赵雅此时的心情,自己没有对赵雅“辣手摧花”反而让赵雅生出了诸多的不自信,认为自己并不喜欢她,可这话从何所起呀!自己的一片苦心却被赵雅当成了驴肝肺,难道真的要那样才算是喜欢她吗?
“雅儿不要胡思乱想了,夫君怎么会不喜欢你呢!雅儿这么漂亮,看着都是一种享受。”赵括说到这,发现赵雅的嘴巴又瘪了起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赵雅现在忌讳的就是她能看不能吃啊!果然,赵雅泪眼婆娑的看着赵括,隐隐有暴风雨的前兆。
出乎赵括预料的是,赵雅的泪水并没有泛滥成灾,而象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求知欲望的神情问道:“夫君**是什么啊?”
赵括看着犹如粉雕玉琢的赵雅,看着赵雅那红润润的双唇,简直有抓狂加暴走的冲动,心中狂喊道:“天那太萌了太**了太禽兽了。”
赵括强迫自己理顺那浮动的心思,他可不想把赵雅**成小**,尽管赵雅所提的那两个字极其诱人,但是看着赵雅迫切的求知欲,又不能不回答,“这个**就是就是吹箫就是乐器吹的非常好的意思。”赵括觉得自己的汗都淌下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赵雅所在的圈子里虽然不忌男女话题,但是像**如此专业的用词还真没接触过,信以为真道:“那我明天就去学吹箫,夫君喜欢吗?”赵雅记得那个被砍了脑袋的奴仆说过,男人很喜欢**的。
赵括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罢工了,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的自控能力差的很,马上转移话题道:“好,好,只要雅儿不生气,学什么都可以,夫君马上就要走了,让夫君看看雅儿的笑脸,好不好?”
赵雅一听赵括要走,心思果然转移了,问道:“走?去哪里?一定要带着我。”
赵括当即把自己要出使韩国的事情讲了讲,道:“夫君也想带着雅儿,可是此去韩国千山万水,而且危险无比,夫君哪敢让雅儿跟着冒险呢!只要雅儿能让夫君没有后顾之忧,就是帮了夫君的大忙了。”
赵雅虽然任性,但也知道赵括出使韩国事关重大,容不得她跟在身边,心田马上就被离别愁思占满了,黎姬的事情和奴仆的事情立即被抛到九霄云外,情深款款道:“正如夫君所说,此去韩国千难万险,一定要保重啊!夫君放心,雅儿明天就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