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被吞噬时会非常痛。
“没事,韶华乖乖的就好。”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
咔,女人一口咬下,我痛的立刻身子一颤,却咬牙苦撑,反正改变不了,干脆故作大方的送给她好了,何况这很有一种以身喂虎,换其忠诚的感觉。
一条尾脊很快就吃光了,我已经痛的呼呼喘息,甚至身体抽搐,却依旧强撑道:“韶华,吃快点,那样就不会太痛了。”
女人却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我,小嘴张开也没有再咬下,只是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怎么?”我皱眉问道。
“不……不饿了,不想吃了。”韶华闷闷道,虽然依旧在舔着嘴唇,却似乎拼命克制着那股**,又突然摸着我剩下的最后那条尾脊,颤声道:“小阳很痛么?”
我没回答,只是表情怪怪的看着她,有些……难以置信。
那晚,女人就这么呆呆的坐在我身边,皱着小脸苦撑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到了长崎,下了船又往北飞,由于完全不认识路,我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才飞到,而这三天韶华就这么闷闷的揪着脸,跟着我。
她的尾脊始终缠在我腰上,依旧不愿意放开,但她的小嘴却再没有咬下,一直到了东京,我那条尾脊都保存着。
这究竟说明了什么?我成功了?同时,我终于听到了韶华那小声的嘀咕是什么。
“小阳很痛,不能咬了,韶华是小阳的宠物,不能吃他了。”
那一刻,我的心情很怪,却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