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诚吓得面无人色,他太清楚进士的可怕,更明白对方要死保方运,要是还敢动手必死无疑。
柳子诚立刻大喊:“望蔡县尊明察,本人乃大源府秀才柳子诚、三年前的府试第九,之前并不知方运是圣前童生,既然现已知道,绝不会动手!”
蔡县令的声音从才气古剑上传来:“光天化日之下围攻童生,罪大恶极!”
就见那才气古剑突然消失,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掠过一个家丁的脖子,然后回到半空。
“唔……”那个家丁突然双手捂着脖子,汹涌的血水从他指缝和口中喷出来,然后慢慢倒在地上。
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地面的沙土被渐渐染红。
另外三个家丁吓坏了,急忙跪在地上叩头大呼:“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鲁捕头,把这三人押入大牢,择日审问。至于柳子诚,在本案未了结之前,不得离开大源府地界,否则视同畏罪潜逃。”
柳子诚急忙弯腰行礼,道:“小生知错。”说完匆忙上了马车,狼狈离开。
“小运。”杨玉环哭着扑到方运怀里,方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方运无比感激蔡县令,正想道谢,却发现说谢谢太俗,而且没有分量,他毕竟是童生第一,而对方是进士县令。
方运沉思片刻,朗声作诗道:“蔡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学生方运,题诗谢蔡禾。”
鲁捕头一愣,心想不愧是双甲案首,这诗起码是出县层次,只字不说蔡县令多好,只写蔡县令家的花,可却把蔡县令夸上天了。文人要文名,也要顾及影响,这种无声无息的拍马屁才叫高明,更何况还不忘把诗命名为“谢蔡禾”。
鲁捕头更加坚定了攀附方运的念头,有才气不算什么,但小小年纪会做人太难得,日后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好诗!好诗!好一个清气满乾坤,唯有蔡大人才称得上。”鲁捕头大声称赞。
此诗一出,那才气古剑动了动,随后慢慢消散,蔡县令什么都没说。
鲁捕头敬畏地看了看才气古剑消失的地方,收起捕头腰牌,双手把请柬递给方运,道:“这是县尊让我给您送的请柬,请您参加吉祥酒楼的文会。”
方运也是用双手接过,道:“谢谢鲁捕头。”
鲁捕头笑道:“不客气。方公子既然高中案首,我本想进去讨一杯茶喝,但还要办案,就不进去了。这是我的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