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江州的地盘上撒野,别说‘管’家。就算‘管’国又怎样?延寿果也是他能动的?陈将军,你带人去,出了事我顶着!”
“是!”陈溪笔匆匆离开。
葛州牧面色一动,随后道:“小事一桩。溪笔必然能处理妥当。文侯,文相已经驱车离开,明日等你下了书山,他亲自来接你。今夜的庆功宴,他就不参加了。”
方运心道或许是姜河川有什么重要的使命,便也没多问。
董文丛急了。道:“文侯大人圣笔评等,此乃景国普天同庆之事,文相怎能不参与庆功宴?方才他离开,我还以为只是找地方歇息!”
葛州牧神态有些不自然,道:“那十八驾蛟马车向济县的方向驶去。”
众人略一思索,恍然大悟,看向方运。
方运哭笑不得,没想到连文相都去了悟道河,这悟道河之名算是彻彻底底坐实了,以县令蔡禾的老谋深算,必然会大肆宣扬此事,把他写进《白蛇传》当法海一点都没错。
“若文相有所突破,成为文宗,你居功甚伟!”董文丛道。
方运谦虚地笑了笑,心中祈祷只要半圣别去就行。
葛州牧对方运道:“我刚刚收到一封传书,与你有关,随我到凉亭处详谈。”
“好。”方运跟着葛州牧向凉亭走去。
方运环视四周,边走边道:“乞丐……咳咳,赵景空大学士似乎早就离开?”
葛州牧笑道:“他性子古怪,巴不得离我们远远的找地方去乞讨。他临走前还嘟囔着等你落魄了去找他,他教你如何乞讨。”
“这位皇叔真是个趣人。”方运道。
走到凉亭,葛州牧用文胆之力隔绝内外,低声道:“文侯,你难道不知那管家就是康王的忠狗?哼,芦宏毅说的大义凛然,他与左相走得近,自然巴不得你与康王有冲突!有些事你也知道,我也不遮遮掩掩。武国扶持康王,庆国扶持左相,两人一直盼着景国亡国!”
“这我都知道。”方运心道这葛州牧果然是官场中人,若是换成一个蠢人很可能在方才当众说出,那等于逼方运当众表态,说不定就恶了康王。
“那你还要打断管长俞的腿?管长俞来江州的事我也略知一二,是为了准备衣知世封圣的贺礼,都说最多一两年衣知世就可封圣。你说,万一康王将来在衣圣面前歪几句嘴说你的不是,衣圣就算不会害你,随便找个由头,你就会吃大亏,到时候可比损失一颗延寿果严重得多。”葛州牧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