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儒之争,更怕陷入左席与右席之争。
一位翰林点评完第十四组的诗。众人走下文台,只剩卫家主在上面。
卫家主面带微笑,道:“虽然接下来的话对其他文友不公平,但我仍然要说。诸位,你们等烦了吗?那就不用等了,最后一组人上场!文人表率、四夸书生、圣墟领袖、文压一州、科举八甲、圣刊十二篇、内阁行走、天下第一举人方运方镇国请上文台!”
欢声雷动。
方运起身向各方拱手致谢,然后快步与其他四人一起向文台走去。
那四个人一起幽怨地看着方运。悲伤得如同一个小孩子连续被抢了一年的零食。
方运轻咳一声,稍稍一拱手,走上文台。走向第五张桌子。
五个人在桌子边站定,一个人小声嘀咕:“传说那次中秋文会上,有个天才恨方运恨得要死,就是因为司仪原本要介绍那人,可方运的那首《水调歌头》传天下,掩盖那人的文名,那人到底写了什么至今无人知晓,不知道流过多少泪!要不咱们四个先比吧?最末的离开,先让卫家主诵读我们三人的诗文,等咱们离开,再让方运自己写,让他跟南宫大儒争魁首。”
“别妄想了,若是我们有机会反抗,何必苦苦哀求那些人。你看台下那些人的笑容,我真想跳玉山!”
“一起写吧,写完一起跳!”
“好!”
四个人一起悲愤地动笔,但只写了一句,四个人同时抬头看文台下的众人,发现一个更悲伤的事情,所有人竟然全盯着方运一个人看!
无论是第一桌的大儒或大学士还是远处的妇女孩子,哪怕是那只白色的狐狸都没看他们四人一眼。
甚至连主持此次文会的卫家主也走到方运身后,一边看方运写字,一边以舌绽春雷念诵,这是之前所有人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不写了!”一人悲愤放下笔,匆匆走到方运身后,伸长脖子看。
其他三人相互看了看,默默地做出相同的举动,一起走到方运身后。
卫家主以舌绽春雷念诵标题:“九月九日忆圣墟兄弟……”
方运继续书写。
“独在异乡为异客……”
卫家主念完,众人就见橙黄色的才气自纸面升腾,但升得极少,仅仅两寸,不仅比当世的许多诗词天才差,哪怕跟重阳文会的其他人比都丝毫不出彩。
“江郎才尽!”小国公低声道。
雷远庭含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