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圣道,也只在圣道面前谨小慎微,圣道之下的一切都不值得花太多心思。
在场的景国学子看向韦育等人的目光越发不屑,跟景国大儒对立。几乎等于跟景国对立,几乎是叛国,绝大多数读书人都不可能容忍这种人。
韦育扭头看向方运,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今日文相说出这番话,无论他是胜是败,全家都无法在京城甚至景国立足。只能搬出景国前往雷家。
“都是你害的!我今日就算死在凌烟阁,也不会让你胜过我!绝不!”韦育的声音很低,但也很坚定。
一位白袍进士稳步赶过来,此人相貌英俊,乍一看和普通学子不同,仔细一看会发现,此人身上竟然有官员身上才有的官威。
每个人都看得出他在这种时候走向方运必然有要事,但无论他的步伐还是神色,都十分沉稳,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人走到方运近处,深深弯腰作揖道:“内舍尤年向文侯大人请罪,昨日答应小国公共上凌烟阁,并不知晓是针对文侯大人,今日才知,但悔之已晚,还望文侯大人恕罪。”
“不知者不罪。”方运的语气没有丝毫恕罪的意思,但也没有多少厌恶。
乔居泽奇道:“尤年兄,就算你昨日答应,今日一起奏请共上凌烟阁之时,也应该知道。”
“但我已经答应,无法当着小国公的面反悔,还望文侯大人和乔兄见谅。”尤年再次道歉。
方运轻轻一点头,道:“凌烟阁快要开了吧?这第一亭的射猎不知诸位最快几时通过?”
乔居泽道:“我第一次过举人凌烟阁之时,大概用了百息通过,在成进士前最后一次的举人凌烟阁中,我用三十息通过,得了八筹。”
方运点点头,道:“乔兄能得八筹,实乃一代人杰,一亭满筹也不过只有十筹而已。”
筹是一种竹片制成的计数工具,应用广泛,因此衍生出一些词语,比如稍逊一筹。在圣元大陆,最常用的就是这种竹筹计算,其次才用天干地支等计算。
乔居泽笑道:“方兄你说笑了,以你之能,恐怕远超当日的我。这凌烟阁一分为二,前三亭取君子六艺中的‘射、御和礼’为考验,而后四亭分别考琴、棋、书、画。后四亭暂且不提,这前三亭,我在举人时最好的成绩是共得二十三筹,你现在恐怕至少能得二十一筹,甚至得二十四筹超过我都有可能。”
一旁的尤年立刻微笑道:“以文侯大人的才能,最多一年之后,就可保证前三亭以十筹通过,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