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诸位也已经清楚。毋庸置疑,瘟疫之主此来,就是为了杀我!在下向诸位道歉,是我连累大家!”
宗午德道:“话不能这么说。雷家和我宗家之人是没得到你什么大好处。但我们所在的国家得到了大好处,我们所在的人族得到更大的好处!只有白眼狼才只吃肉不出力。我们这些进士加一起,对人族的贡献都未必有你高!绝非是你连累我们!”
“午德说的不错。人固有一死,死在月树虚影之下。死在人族虚圣身侧,死得其所。方虚圣,此事休要再提。现在最要紧的,是争那一线生机!”颜域空道。
“根本就不存在一线生机!姬守愚既然发现是瘟疫之主,以瘟疫之主的威能,必然也知道我们发觉,定然会有所行动。恐怕你们不等见到他,就被数十万的妖蛮淹没!我雷砾在古地中与妖蛮浴血奋战,从未贪生怕死,但今日,我不与雷家之敌并肩,更不与害我之人携手!诸位,想必不止我一人看清方运面目,还有谁与我一同离开?”雷砾道。
“我!誓死追随兄长,绝不与方运并肩作战!”雷家的青年进士大声道。
“我也不与仇人携手!”
雷家其余四人陆续靠近雷砾。
方运冷冷地注视着雷家五人,道:“你们这是自绝于十国,自绝于人族!此时此刻,我不会动手,但一旦出了猎场,我必以虚圣之身,请圣裁治你们一个临阵逃脱之罪!”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只是不去找瘟疫之主,又不是不去杀妖蛮!我让你们知道,我雷砾如何以一敌万!我倒要看看,圣院怎么定我这个浴血之士的罪名!走!”雷砾带着雷家四人转身离去。
从上空看去,在铅灰色的阴云下,原本聚在一起的白色团体出现了分裂。
五个身穿白衣进士服的人脱离大队,远离妖山。
“雷砾,你这是贪生怕死!”孔德天道。
“我何曾怕死?我所怕的,是被无能的方运害死!”雷砾头也不回大声喊。
看着雷家五人越走越远,方运道:“谁若认为我会害死你们,现在可以走。现在走的,我不会追究任何责任。”
庆国队伍中一人轻蔑一笑,道:“我宗家虽与方虚圣有圣道之争,但那是有理有据、有节有制的争斗。此时此刻,虚圣为尊,哪怕命我们庆国人送死,我等也理应咬着牙去!雷家,无礼之徒!输给方虚圣是实力不足,成王败寇,不丢人,但跟着雷家人走,那真是颜面尽失!”
宗午德小声嘀咕:“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