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其他殿院牵制一下礼殿。”
曹德安摇头道:“不可。且不说这样会加剧各殿院内斗,过度内耗,单单让其他各殿院出面,就是一个大难题。更何况,有些事,无论我们是否请求,各殿院该做的做,不该做的绝不会乱做。礼殿之事,只能顺其自然。”
盛博源不悦地道:“方运与一些人把礼殿引来,难道就这么算了?”
董文丛道:“那不如盛尚书前往礼殿,为景国解困,说不准礼殿阁老一高兴,招你入礼殿,免去你两头为难。”
众官听得明白,董文丛这是在讽刺盛博源想入礼殿,但看现在的局势,以后怕是会被礼殿排斥,难以进入,所以想尽办法缓和礼殿与景国的关系。
“董文丛,金銮殿上,岂可污蔑朝廷命官?”盛博源怒不可遏。
“进行和谈,是景国集体的意志,方相虽是百官之首,也不能反对。内阁变法,也是景国集体的意志,成败借由所有官员承担,现在认定方相有错,是不是也在说革新的功劳都归方相一人,朝堂之上衮衮诸公都是废物?”董文丛反问。
盛博源道:“你不要强词夺理!我的意思很明显,无论是应对和谈还是礼殿,方虚圣都是最佳的人选,为国为民,能者多劳,有什么错吗?”
“我看,你是想活活累死方相!”董文丛道。
“太后能为景国鞠躬尽瘁,拖着病躯处理政务,方运为何不可以?”盛博源质问。
张破岳阴阳怪气道:“太后,末将听不下去了,‘鞠躬尽瘁’后面接的是‘死而后已’,盛尚书这是想要先累死您,再累死方运啊。我以前真没看出来盛尚书有这么大的野心,慢慢累死朝堂上所有人,他就能独揽大权了。”
盛博源差点气吐血,喊冤道:“太后,您别听张破岳胡说,微臣绝无此意。”
太后无奈道:“罢了罢了,礼殿之事再议。其余人退朝,内阁各相与参议留下,商讨建立临时和谈司之事。”
在没有方运的情况下,景国的重臣们开始商讨临时和谈司事宜。
漫长的讨论开始,景君在中途被送走睡觉,太后在大殿上陆续吃了三顿饭,事情才基本敲定。
第二天,内阁从各官署调集人员,组成临时和谈司,开始为和谈做准备。
在临时和谈司全力准备的时候,左相阁照常运转。
严打司完成四阶段的严打后,表面上准备撤走,但暗中却已经开始第五阶段的严打,复查各地,避免遗漏大案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