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等着表姐不成?回头等太子立了新妃,表姐再痊愈,不就成了?”
宋老夫人没想到孙‘女’如此敏感——快出嫁的孙‘女’,当然是越聪明越好,闻言倒是有些欣慰,却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你们小孩子家不要多问了。羽望到底是在水的父亲,他的‘女’儿,咱们家怎么好管?”
“可舅舅如今却是把表姐往火坑里推呢!”卫长嬴不满的道,“祖母不能帮表姐一把么?我听说宋家老夫人也是不愿意表姐去做这太子妃的,反正舅舅是祖母的晚辈,难为过后还会跑来质问祖母?”
宋老夫人微微一笑,道:“你既然知道宋家老夫人都没法子这件事情,你想祖母又会有什么办法?”
“……为什么呀?”卫长嬴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宋在水这婚事怎的如此难‘弄’?明明上下齐心,不至于敷衍不过去的,偏一干长辈个个都表示爱莫能助。
而且,无论宋老夫人还是宋夫人,论起来都不是怕宋羽望的人,可现在却没有一个肯为了宋在水反对宋羽望。按说她们虽然不会把宋在水当卫长嬴一样爱护,到底是宋夫人的嫡亲侄‘女’,也不该这么袖手旁观罢?
但宋老夫人虽然疼爱孙‘女’,可她不想说的事情,任凭卫长嬴使劲了撒娇发嗲的手段,甚至当真在宋老夫人的榻上打了几个滚,都没能从宋老夫人嘴里套出半个字——只得郁闷的回去与宋在水说明。
宋在水虽然早就知道若姑祖母和姑母有意襄助,也不必等到自己哄了卫长嬴去求恳了,但这会听到确切的消息,还是止不住落下泪来。
卫长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索‘性’道:“不如你回去帝都,直接问一问舅舅?我不信舅舅当真不疼你的,也许这里头有什么误会?”
“回去之后恐怕就直接被关到大婚了罢?”宋在水此刻虽然伤心,却不改本‘性’,冷笑连连,尖酸道,“你说我都在信里写了比起去做太子妃,我宁可去死这样的话了,换作姑祖母和姑母,凭什么误会还能继续不松口吗?”
她心灰意冷的擦了擦脸,叹道,“父亲是真的要我的命啊!”
“不至于这样的,我想可能舅舅见了那信后,一时气急说的气话。”卫长嬴看她这样子,心里也同情得很,竭力劝解。
然而宋在水根本就听不进去,默默垂泪半晌,卫长嬴正待打发人去请宋夫人来,她却忽然擦干了泪,恢复平静道:“不用惊动姑姑了,这些日子都在这儿打扰,怎么还能再给姑姑添麻烦?”
“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