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手无缚鸡之力,生死由我!你敢这样与我说话?”
两人谁也不肯让谁,针锋相对的瞪视片刻,到底还是卫新咏先收回目光,摇着头,道:“所以我要让卫长风来,被当成未来阀主栽培的卫长风明白何时该见好就收!而你这被宠坏了的大小姐,却只惦记着不落下风!”
显然卫长嬴方才的问题踩到了他的痛处,卫新咏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极为冰冷,他不等卫长嬴反驳这番话,便立刻道,“我不想与你多说什么,以下的话是要你转告常山公的,我只说一遍,你最好记好了!”
“刺杀你们姐弟的人是刘家借口送嗣子到凤州时带过来的,一直潜伏于凤州左近!之所以这次能够伏击到你们,是因为之前到瑞羽堂去赴宴过的刘希寻被敬平公世子妇问出了他们离开凤州的辰光!”
“明面上来看,这次你们这一支吃了大亏,实际上你与卫长风既然平安无事,却可以说是占了个便宜——估计常山公如今已经借口此事大肆清查没有及时赶到的‘碧梧’,往后瑞羽堂的这支精锐,就可以真正的掌握在常山公手里……”
卫长嬴顾不得和他计较之前的话,愕然道:“等一等!‘碧梧’乃我卫家暗卫,如何是不真正的掌握在祖父手里?!”
卫新咏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讥诮的道:“你自己是大房嫡出长女,莫非就忘记了常山公可是非嫡非长!当年老敬平公将阀主之位传给了常山公,照理来说‘碧梧’也该由阀主执掌。但老敬平公夫人担心常山公不知足的进一步谋取敬平公这世袭罔替的爵位,故而劝说着你那曾祖父没有把‘碧梧’交给常山公,却交给了如今的敬平公——常山公要动用‘碧梧’,每次都必须先禀告过了敬平公,由敬平公下令!虽然敬平公好清谈,不喜这些俗物,每次常山公提出,他连前因后果都不问就答应……然而你那堂伯、敬平公世子长成后,便将这些都接了去!”
他冷笑着问,“你与卫长风在瑞羽堂中身份何等尊贵?为何你们身边却鲜见‘碧梧’的人?这是因为常山公多年努力,虽然得到了部分‘碧梧’中人的效忠,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又怕强行夺取‘碧梧’会激起敬平公世子孤注一掷,是以连卫长风身边,也不过只有普通的侍卫罢了!这也是卫长风年已十五,常山公却还不让他往帝都就官的缘故——‘碧梧’不能直接动用不说,甚至还不能信任!何况常山公膝下只此一个嫡孙,怎么敢拿他冒险?”
“数月之前常山公亲往凤歧山剿匪……哦,残匪就是门外那几个人还有救下过你们的那些人,你可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