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就也不追问了,而是尴尬的绕着他腰间佩玉的宫绦,道:“我方才急了点,给你惹麻烦了。”
“那是她们咎由自取。”沈藏锋却不以为然,道,“若她们是一群采莲郎,我可不会只打掉他们的牙齿!”忽然就笑如春风,低头蹭着她的额,笑道,“看到嬴儿这样着紧为夫,为夫心里真是高兴。”
他还真是笑得出来……自知惹了麻烦的卫长嬴可没这么好的兴致了,担心的问:“太子那边,会这么好说话吗?”
“你别把太子的人看得太重。”沈藏锋见她担心,哂道,“太子内宠多了去了,怎么可能个个捧在手心里?更不要说这群采莲女怕是他一时兴起弄出来的。即使今儿个我不动手,回头太子没了兴致,她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又道,“纵然太子不忿,皇后娘娘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得罪咱们家的。何况我都说了,是因为有人蓄意败坏东宫声誉。”
卫长嬴对皇室不了解,听了将信将疑的,道:“我听说皇后精明的很。”
“所以才知道取舍。”沈藏锋笑着道,“别烦这个了,你看,快到芙蓉洲了,前头就是,一会尝尝解老丈亲手做的鱼汤,咱们家的厨子过来学了几次都没学会。”
卫长嬴转头望去,果见前方荷花荷叶渐渐稀疏,又有浮木栈桥浮于水面,上面立了矮柱,用做系舟,看来这里是专门腾出一片空地来停泊小舟的。栈道后面果然有三五画舫,似乎和栈桥绑在了一起,可以从栈桥上直接过去。
这时候因为就开了解家酒肆一家,余者都落满了灰,被太阳一照,四下里鲜艳的红葩绿盖一衬托,就透着寂寥衰败。
那高悬解家酒肆的酒旗的画舫明显打扫过,拿湖水洗的船身背荫处还有几片湿漉漉的痕迹,内中也看到有人走动。
曹英妹把小舟停在栈桥旁,换了竹篙定住舟,招呼着两人上栈桥。这时候解家酒肆里也有人奔出来帮手,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瞧着像夫妻,那男子一脸憨厚,远远的就躬身行礼问好,沈藏锋通水性又长年习武,脚下稳当,不等他到跟前搀扶就跳上栈桥,又转身去扶卫长嬴。
等这两个人到了跟前,连卫长嬴也上栈桥站好了,她到底不会水,栈桥虽然甚为宽敞,仍旧随着湖波微微摇晃,就紧紧抓着沈藏锋的手不肯放开。
解家酒肆里出来的两人到了近前又再次行礼问好,先向沈藏锋笑道:“三公子夏日里从不过来的,今年却是好兴致。”
那女子道了万福,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