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来,这事情都还没了结呢!沈藏晖倒是先打算好了带着她外放去逍遥了?
不用问也知道这一定是裴美娘撺掇的!
卫长嬴现在也不知道对这个妯娌是应该厌恶还是应该佩服——这进‘门’还没满月,就把丈夫挑唆得这样事事处处维护着她,简直就是言听计从,就算不贤惠,也不是寻常不贤之‘妇’能够做到的!也亏得沈藏晖只是一个寻常的阀阅子弟,若是那等九五至尊,这裴美娘简直堪与妲己、潘妃之流相媲美了!
沉默了一下,卫长嬴问:“那你怎么说的?”
“他是襄宁伯府的嫡长子,二叔尚在,大姐又守寡在家,底下三妹、七弟还未说亲,往后二叔这一房大大小小的事情,他这个嫡长子怎么可能不主持?”沈藏锋放下茶碗,脸‘色’有点冷,道,“我告诉他死了这条心,老老实实的待在帝都好生‘侍’奉二叔、扶持大姐、三妹、七弟!敢为了四弟妹就丢下二叔,我这会就打断他的‘腿’!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外放!”
卫长嬴发自内心的赞同他:“正是这个理儿!所谓父母在不远游,何况四弟还是二叔的嫡长子?再说今儿个明明就是四弟妹的不对,他还这样护着四弟妹,这叫母亲怎么想?也是叫二叔难为!”
沈藏锋叹了口气,道:“藏晖心思单纯,我今儿骂了他好半晌,要不是你回来了,打发人去说用饭,怕是这会我还在教训他——四弟妹才过‘门’,裴家的‘门’第确实不如咱们家,她多想些倒也不奇怪,总之这都是家里的事情,四弟如今也有点清醒了,且先看他接下来怎么做……你方才亲自送江伯去季神医那里了?怎么样?”
家里家外都是一大堆的事情,卫长嬴也没心情和丈夫诉说季去病的难伺候,拣着简单的说了,道:“还好,他把江伯留下来了,诊费虽然高了点,不过我也懒得与他计较。”
沈藏锋嗯了一声,道:“朱磊也在那里?”
“是啊。”卫长嬴惊讶的问,“怎的了?”
“打发两个人去看好了他,别让他去余家打草惊蛇了。”沈藏锋道。
卫长嬴不解的问:“你托张凭虚查余家底细,虽然张凭虚另外寻了借口去查的,然而未必能够瞒得过皇后的眼目罢?”太子以为把江铮打成重伤只是出口气,而且他特意找了个理由、又是怕江铮‘弄’到离安顺客栈有两条街的地方下的手,也没当场打死他,自认为已经很给卫长嬴、沈藏锋留面子了。
但顾皇后不糊涂,皇后不会不清楚,在沈藏锋眼里,或者说在阀阅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