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论到‘胸’中丘壑不在苏鱼丽之下,往后出阁还怕她过不好吗?
苏夫人道:“唉,但望如此罢。”
因为没有旁的什么事了,又才赴了宴,苏夫人觉得疲乏,就打发媳‘妇’下去。
卫长嬴回到金桐院,少不得要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黄氏听,冷笑着道:“真不知道我这二婶怎么会教出这样的蠢‘女’儿?连累得我在母亲跟前都没脸!”
黄氏听罢,却诧异道:“怎么会这样呢?按着二夫人的为人,不可能把七小姐教导成这样的。”就问,“七小姐当时是和大小姐在一起的呢,还是和谁在一起的?”
这话提醒了卫长嬴,沉‘吟’道:“一开始没留意,后来刘若耶出来劝说,我想可能是和刘若耶一起坐的。”
“别是这刘十一小姐‘弄’得罢?”黄氏立刻道,“二夫人又不是傻子,如今老夫人尚在,她有几个胆子敢跟少夫人您作对?更不要说撺掇着‘女’儿们来了,今儿这事叫二夫人知道了一定会训斥七小姐,没准还会打发人来和少夫人赔礼的。毕竟阀主之争在于二老爷和五公子,二房一个劲的和少夫人过不去,传到凤州,不只老夫人厌他们,阀主也会觉得二老爷这一支心‘胸’不够宽阔——二老爷和二夫人若是如此不智,也不可能在阀主和老夫人离开帝都后独当一面这些年了。”
卫长嬴蹙眉道:“大嫂和宋表姐都说这刘若耶不是个好的,还真不是好东西!一时半刻不作怪她就不痛快吗?”又疑‘惑’道,“但看她这次做的,却也不像要害我?”
黄氏道:“可不是吗?苏家大小姐出阁的喜宴上,咱们卫家七小姐不懂事的主动向排行为三小姐的少夫人您挑事,传了出去,谁不说七小姐她没眼‘色’而且跋扈、不敬堂姐?也得罪了苏家。消息报到凤州,老夫人可是更有理由在阀主跟前替五公子说话了。”
“之前听说刘家燃藜堂内有分歧,太尉刘思怀很想扶持嫡孙刘若沃代替阀主刘思竞挑选的侄儿刘希寻在族里的地位。去年除夕,刘希寻已经被算计了一回,这次赴边建功就没赶上。只是刘思竞的嫡侄刘幼照到底拿到了机会……”卫长嬴思索着,“莫不是与这个有关?”
黄氏就问:“今儿个刘十一小姐可有与少夫人示意或暗示之举?”
卫长嬴摇头:“没有。”
黄氏道:“这刘十一小姐年纪虽然小,但在传闻里一直都道她心思深沉,不可小视。婢子想,她是不会做无缘无故的事情的。这一次明里和七小姐亲热,实则坑了七小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