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听到,太尉这边确实动过坏了少夫人与公子的婚姻,让刘十一小姐取而代之的念头的。毕竟咱们公子,可是一直压着刘十六公子!”
卫长嬴脸‘色’‘阴’沉了下去,半晌才道:“倒是很有可能。”
“然而威远侯那边又刺杀过少夫人与五公子。”黄氏道,“但这又是因为已故的敬平公世子和他们勾结,他们才有这样的机会。如今敬平公世子已逝,还是为‘戎人’所刺杀,整个事情,从头到尾都没提到刘家——没有如山铁证,咱们就这样向整个刘家报复,着实有点吃力。”
“咱们瑞羽堂现在只有二叔撑在朝中。”卫长嬴哂道,“二叔又觊觎着阀主之位,眼下不是去贸然招惹整个刘家的时候,我晓得。”
又道,“来日方长,我嫁到帝都来才几天?姑姑你注意着蛛丝马迹,所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长地久的不怕不能水落石出。”
黄氏微笑着道:“没准也不需要查清详细,只要五公子承了阀主之位,振兴咱们瑞羽堂,不需铁证,只要现下阀主那儿留的一些线索,‘私’下里就能向刘家要个‘交’代了。”同样的道理,“若这一回公子赴边建下奇功,一举压过刘氏的风头,往后也不难为少夫人讨回公道。”
提到正在赶往西凉的途中的丈夫,卫长嬴倒是把仇怨暂时放下,叹息道:“奇功不急,我还是盼望他平平安安的最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