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受。”卫长嬴点头道。
“既然如此,侄‘女’儿回‘门’之后,至今方登‘门’,并无过错,这便起来罢。”卫盛仪虚扶一把,道,“你今日既然回来了,不若就先留下来用饭。趁着二叔有暇,你我叔侄很该长谈一番,免得小人从中作祟,离间骨‘肉’。”
卫长嬴依言起身,道:“二叔说的这些都有道理。不过今儿个侄‘女’前来,却并非只为了请罪。”
卫盛仪丝毫不意外,反而微微一笑,道:“侄‘女’儿这是要先礼后兵了吗?只是二叔也说了,长娟这逆‘女’,二叔是一定会好生管教的。她住处略远,所以召来得迟,侄‘女’儿莫不是以为二叔要留你用饭,是想把先前说的话含糊过去?”
“尝听祖父和祖母说二叔‘精’明过人。”卫长嬴淡然道,“侄‘女’的心思,如何瞒得过二叔?侄‘女’得罪叔叔婶婶,自是该受责罚。然而二叔和二婶膝下也非只有七妹妹一个子嗣,两位堂嫂与大姐姐尚未出言提点,侄‘女’以为侄‘女’好歹也让七妹妹叫一声‘三姐姐’,还轮不着七妹妹在人前百般欺侮!之前因为在旁人家中,为了我凤州卫氏之‘女’的名誉考虑,侄‘女’不曾计较,然而事后却不能不为自己讨个公道,二叔以为如何?”
卫盛仪眯眼道:“长幼有序,内外有别,是该如此。二叔早就说过,这事本就是长娟做的不对。”
他几乎句句不离卫长娟是被外人教唆的,然而卫长嬴并不理会,起身后,径自在下首择了一席坐下,却是一定要看看卫盛仪所谓的“管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管教法。
未过多久,果然有人领了卫长娟而来。
卫长娟彩衣珠钗一应俱全,袖口还沾了一抹玫瑰糕的痕迹——卫长嬴看清之后,当即就冷笑了一声,向黄氏、贺氏道:“路上的时候,两位堂嫂说二婶已经狠狠的责罚过七妹妹了,我还想着七妹妹年幼,二婶火起来可不要把七妹妹打坏了。不想我真是闲‘操’心了,七妹妹原来是好好儿的在屋子里用玫瑰糕呢,这日子,可比咱们都要悠闲自在得多。我信了堂嫂们的话,倒还惴惴了一路!”
黄氏微笑着道:“婢子就说少夫人不必为七小姐担心的,二夫人那么疼爱子‘女’的人怎么舍得动七小姐一根手指?”
“七小姐和少夫人无怨无仇的,这样发了疯似的盯着少夫人为难,恐怕就是二夫人的意思,二夫人奖励七小姐还来不及,又怎会责罚七小姐?”贺氏冷冷的道。
之前卫长娟听说是父亲命人传她过来就知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