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很,为人也大方。
只要她眼风扫过时多停留片刻,两人就会主动把东西送给她了……
可现在,正如闵漪诺所言,纵然给她普天下最富奇技淫巧之物,她也没有兴致玩耍了。
极勉强的笑了笑,卫长娟低声道:“有劳闵姐姐费心了,其实……其实我这两日还真不怎么吃得下家里的东西,姐姐带了点心来,正好给我换换口味。”
闻言闵漪诺忙叫人把食盒交给卫长娟身边的人:“虽然拿棉絮一路焐着,车上也有炭盆。可如今这天寒地冻的,从门口拎到这儿想也冷了。还是叫人热一热你再入口,免得伤了身子。”
这番关心的话又让卫长娟暗自伤心了一回,端木氏去后,她何尝再听到这样的体恤话儿?
想到母亲一故,自己地位便一落千丈,卫长娟就忍不住要掉眼泪。
见这情形,闵漪诺少不得又要劝慰她——卫长娟呜咽了片刻,实在不能不向她倾诉,就打发了下人,独两个人在屋子里的时候,卫长娟哽咽着说了母亲去世之后、兄姐父亲对自己态度大变的事情,说到伤心处,卫长娟更是泣不成声!
闵漪诺不免奇怪,一面递过自己的帕子给她擦脸,一面疑惑的问:“十五姨母是妹妹的亲生母亲,姨母病逝,妹妹也是摧心裂肝的伤心,怎的十五姨夫和两位卫表哥还有卫大姐姐都怪起了妹妹?”闵漪诺的父亲是渠阴闵氏远房子弟,然其母却是端木家的本宗之女,与卫长娟之母端木氏是不算太远的堂姐妹。所以闵漪诺与卫长娟互称对方的母亲为姨母。
这也是闵漪诺与卫长娟自幼交好,成为闺中密友的缘故之一。
卫长娟差点就要把祖母的恶毒倾诉出来了,然而关键时刻,卫长婉严厉的警告让她究竟有些忌惮,顿了一顿,下意识的另找了个借口,道:“那天我忽然想吃核桃糯米糍粑,厨房里做好之后,我就先拿了去献与母亲,当时母亲因为连着几日都非常忙碌,胃口不大好,先吃了点东西已经不大想吃什么了,但为了不拂了我的兴致,所以还是吃了……然后就……”
闵漪诺一怔,见卫长娟一脸的失魂落魄,叹息了一声,劝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可这也不能全怪你,厨房里先做好了你爱吃的吃食,你先敬与十五姨母,这也是孝顺姨母。若你早知道姨母不宜进食这糍粑,你难道会迫着姨母吃下去吗?说起来这都是巧合。”
“可我想着,到底母亲是因为我才……”卫长娟喃喃的道,“但我从来没有谋害母亲的心思,从来没有呵……为什么兄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