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这样的人亲近,岂不叫人疑心咱们‘女’儿也是那一类的人了?”
闵知瑕虽然因为受过妻族恩惠,对妻子素来忍让,此刻当着‘女’儿的面,再三被妻子驳斥,也有点冒火了,冷冷的道,“你要是觉得‘女’儿跟卫家七小姐疏远那就是在卫家三小姐跟前低了头、就是闵家‘女’受欺负,那你就教着你‘女’儿跟卫家七小姐好好亲近去罢——季去病医术更上层楼,卫郑鸿痊愈有望,不提如今在帝都声名鹊起的卫新咏,卫家二房如今已经是走投无路……往常咱们家跟他们又不算多么亲近,如今就为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赌一口气便要继续和他们亲近下去,真是……‘妇’人见识!”
端木弱眉一直自恃‘门’第,对丈夫有些轻慢,然而丈夫真的生气了,她也不敢怠慢,忙软下语气,道:“我也没说叫‘女’儿要跟卫盛仪那一房继续亲近呀,我……”
但闵知瑕认为在‘女’儿跟前接二连三失了面子,心头烦闷,已经没心情继续听她圆场了,站起了身,一摆袖子,哼道:“我还有事,先去书房了。你们母‘女’说话罢!”
闵漪诺忙起身扯他袖子,道:“父亲且息怒,今儿个难得一个休沐日,何必还要如此‘操’劳?不如……”
然而闵知瑕既然败了兴致,即使‘女’儿出面也还是留他不住,到底拂袖而去了。
剩下来端木弱眉对着‘女’儿不免有点讪讪的,顿了片刻,才道:“你父亲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我不喜他让你远着卫长娟,只为了忌惮着卫长嬴。卫长娟这‘女’孩子既不聪明,也没有值得笼络的价值,与她亲近没有什么好处,反倒可能影响了同夫家亲戚的关系……他这样说不就成了?照他那样的说法,仿佛咱们合家都怕了那卫长嬴一样!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闵漪诺苦笑着道:“父亲也许也是这个意思罢,只是父亲向来不爱多话,所以就拣了卫夫人来说。”
端木弱眉道:“唉,不提他了……总之,好在卫长娟如今在守孝,也出不了‘门’。趁着这段时间你就慢慢跟她把关系断下来吧。”又叮嘱,“你不要再往卫府跑了,如今不比之前,别叫那边的晦气冲了你身上的喜气!”
“卫七妹妹其实也不是父亲说的那样不好,她就是太过天真了些。”闵漪诺跟卫长娟算是一起长大的‘交’情,虽然知道父母都赞成自己跟这手帕‘交’了断,但她还是觉得不忍,委婉道,“毕竟她的父兄在帝都独当一面了近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然而卫家宋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