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得用的人。朱阑、朱实还是我拨过去的,我看这人手还是我来替你办了罢。”
端木芯淼很怕跟医术药理无关的琐事,这会听说卫长嬴要给自己代办,小鸡啄米也似的点着头。
卫长嬴就一五一十的数算起要派哪些人做哪些事、伺候季固的人又要如何调教云云……她在帝都的时候就被苏夫人与两个嫂子一起盯着学管家,到了西凉之后更是一边夺权一边操持上下诸事,经这一番磨砺,如今安排一个给季固疗养的地方不过是小事。
当下滔滔说了一通,字字句句透着体贴周到与细心,端木芯淼的头就没停过点着,连木春眠也微微愕然,愣了片刻方醒悟过来代父亲谢恩。
卫长嬴就跟她道:“就这么说定了,给你二十天,将季老丈送到西凉城!”又对端木芯淼解释,“二十天的辰光,你去把宅院买下来,我打发人过去打扫修缮,再里外刷一遍,晾晒几日,恰好!”
如此一边没什么话可说的、一边觉得这样安排的很好,木春眠想不出来旁的话,只好领命告辞。
等她走了,端木芯淼有点担心的问卫长嬴:“师叔祖可别又以为我们对他不安好心,想把他骗到西凉城里来对付他吧?”
“你放心吧。”卫长嬴微微笑道,“之前不知道木春眠是他的独生女儿,他兴许可以这样担心。但木春眠今儿个来了,又说了她与季老丈的身份,还拿了季老丈的亲笔信为佐证。那信你也看了,你也说内中许多事情,只有季家人才知道,所以写这信的肯定是季老丈了。那信的纸张墨迹都是最近才成,木春眠所言的父女关系十有八.九差不了。你想咱们若是对季老丈存着恶意,既知道他唯一的女儿是谁了,还容她回曹家堡去做什么?直接抓了木春眠,还怕季老丈不乖乖束手就擒?”
端木芯淼一想也是,也不担心这样的邀请会把季固吓得越发躲在曹家堡里不出来了,兴冲冲的站了起来,道:“我去买宅院!”
卫长嬴笑着道:“去吧去吧,拣堂皇大气点的,等季神医来了之后看到也少些遗憾。若手边银钱不便,只管到账上去取!”
“放心罢,之前给士族们诊治的诊金我都收着呢!”端木芯淼这会已经奔下了堂,闻言回头朝她狡黠一笑,道,“我自己可是在明沛堂里白吃白喝,诸般需用皆是嫂子你出的,我自己什么花费也没有呀!”
“这是要我往后可着劲儿的跟你收吃住的费用吗?”卫长嬴跟她打趣一句,笑道,“对了,我从帝都来时,带着一支五百年的老山参,一会切一半给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