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一房不算什么。那刘若沃再怎么志高,究竟年少。顾皇后得了此事真相,却可以因此挟持刘思怀……这次是我之过。”
“太尉哪里可能让这么点子小事就挟持住了?”宋在水不以为然道,“不说顾皇后其实不敢跟刘家翻脸,毕竟一旦跟刘家翻了脸,对皇后来说没什么好处,反倒失去了一个盟友。就说顾皇后替太子咽不下那口气,当真与刘家闹开了,刘思怀索‘性’先把张韶光、刘若耶‘暴毙’了,到时候死无对证——即使你有卫长娟的‘遗书’,始作俑者横竖死了,刘家抵死不认,难道还能有什么能臣贤吏来定个黑白分明不成?”
卫新咏‘揉’了‘揉’额,疲惫的道:“刘家对于顾皇后母子也不是非常的上心。否则太子妃就不应该是不受族里重视的刘若‘玉’,而是深得父母钟爱的刘若耶了。对于这一点顾皇后想来也清楚,若是换了我是她,我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让刘家更乖巧些。皇后与太子也不是就只能拉拢一个刘家,譬如说之前长嬴、长风在凤州城外遇刺一事,刘家也牵涉在内。令尊是长嬴、长风的嫡亲舅父,沈家又是长嬴的夫家,长风的未婚妻出自青州苏——刘家若敢不听话,趁这个机会邀卫、宋、沈、苏一起对付他们,不怕他们不低头!”
宋在水摇头道:“没这么简单。顾皇后是世家之‘女’,对于阀阅向来忌惮。不过也不仅仅是她,圣上不也是这样吗?而且太子那么不成样子,要不是圣上年事已高,就凭他之前的胡闹,这储君之位能不能坐稳还真难说。再说阀阅也没那么好邀,长嬴是极得我那姑祖母喜欢的,但你也知道,像咱们这样的人家,长辈对晚辈的宠爱,跟长辈对于家族的谋划,那完全就是两回事儿。况且我们这几家对太子……”
说到这儿,宋在水一蹙眉,道,“你套我话?”
卫新咏毫无羞愧之‘色’,微笑着道:“我想也是这样。太子如今还没登基,就把卫家嫡‘女’当路柳街‘花’一样对待。等他承了位,海内六阀还不知道要被他怎么折腾?阀阅如何能够容忍?之前还只是各家‘私’下里动着手脚,如今看来六阀要联手了罢?”
宋在水定定看了他片刻,冷声道:“你这会又这样说了?那之前说什么我姑丈身子还没好全,卫家宜静不宜动,骗得我依你计策而行,一件件的……难道就是为了‘逼’迫六阀联手?”
“此事闹出去卫家颜面扫地不说,卫家打头去与圣上理论,其余五阀如刘氏,指不定得了便宜还要坑卫家一把。”卫新咏嘲讽的道,“这又是何必呢?六家一起动手,也免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