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望的,那是从手把手描红起就要把方方面面都注意到、调教好,务必将基础打得无懈可击的!”
他举例道,“否则当年祖父祖母何必非要请一位海内名士来让我拜师?万丈高楼平地起,基础最是紧要!后面的功课,倒是更重个人悟性了!”
说到这个,卫长嬴大惭,赶忙虚心请教:“那现在?”
“我不是来了?”卫长风揉了揉额角,苦笑着道,“我听说你把这里的一座眺翠楼拨给光儿读书,索性就把我安排住那里,从明儿个起,让我来教他吧。亏得光儿年纪小,即使被他那堂姐教了几日,学的还不多,不然照那小女孩子的教法,他往后一心一意去琢磨吟诗作对,我看你跟姐夫哭都来不及!”
那当然是哭都来不及!
别说指望继承家业的嫡长子了,就算是嫡次子沈舒燮,卫长嬴也希望他能够务实些啊!吟诗作对什么的,沈藏锋跟她可都兴趣不大……
卫长嬴顿时没了心情宽慰弟弟这几年的寂寥,千叮咛万嘱咐他:“那我把光儿交给你,你可得把他教好了啊!”